“你都说是未来的,那不是还没过门吗?”喻望秋不以为然。

    喻睿远知道小妹在家里一向蛮横惯了,却没想到她对着太子和太子侧妃也是这么不知天高地厚,一时被噎的不知说什么好。

    “敢打太子侧妃的主意,我难道是嫌命长吗?太子一只手指就可以碾死我!”喻睿远就算昨日有些见色起意,但今日这苏轻舟摇身一变成了太子侧妃,他要是还敢肖想,那也实在太不识相!

    喻望秋对她二哥的胆小怕事十分地看不上眼:“那倘若苏轻舟主动呢?”

    “苏轻舟又不是疯了,她放着太子不要,对我主动?”喻睿远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晰。

    喻望秋却是意味不明地笑了一笑,颇有些阴毒。

    喻睿远看着她的这个表情,浑身打哆嗦,他对这个表情太熟悉了,每次喻望秋想作妖了,都是这样的一个笑,从小到大不知为她背了多少锅。

    “望秋,这可不是在家里,父母都纵着你,”喻睿远压低了声线,“那是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你在他的面前玩小把戏,不仅会断送了自己,也会断送了喻家!”

    喻望秋不以为意,并不把喻睿远的警告放在心里。

    燕槿的天人之姿神光一般地闯进她心里,从小到大只要是她所求之物,就一定会得到,太子也是如此。

    太子殿下一辈子不见得来江北一次,这是唯一的机会,她必须把握!

    苏轻舟吃饱喝足,懒洋洋地不愿意动,伸出一只手指戳了戳燕槿:“什么时候回去?”

    “马上。”燕槿瞥她一眼。

    顾予还没有给信号,说明去查探的暗卫还没有回来,现在还不是回去的时候。

    怕她又闹腾得自己烦,燕槿随手把腰上的玉连环腰配摘给她,“解开。”

    苏轻舟无聊地随手玩着,怎么转都不得其法,越玩越烦躁,就在她气得想发飙的时候,燕槿终于看到了顾予比了手势,于是立刻告辞。

    “时辰不早了,今日多谢吕知州的款待。”

    这话是散了的意思,太子金口玉言,无人敢不从,纷纷起身告辞。

    临走时,苏轻舟瞥到了那个叫喻什么秋的,对燕槿流连忘返的眼神,无语凝噎。

    这恶毒女配她不做也罢,侧妃送给她当!

    马车上,顾予递上了几枚金元宝,“只在知州府里的仓库找到几箱金元宝,别的证据并没有找到,吕知清有些谨慎,说不定都销毁了。”

    苏轻舟眨巴眨巴眼睛。

    没想到就吕知清这猪脑壳,还会玩销毁证据这一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