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是天师的徒弟,为何冲撞陈安?天师在长安城与贫道和你眼前的陈安陈大人是有一面之缘的。”

    “他是陈安?”玄虚子指着陈安问小道士。

    “你个莽撞的道士,还敢指着本官?”陈安很不客气的说。

    原来这个玄虚子是张子祥天师的徒弟啊,那他陈安完全可以代替天师教训下这个玄虚子了。

    “你真是陈安?可你怎麽在这里当官?而且你与师尊说的不太一样。”

    “怎麽不一样了?”

    “你,你在城中店铺门口,拿起绸缎就剪,难道还不是庸官,难道你不知道绸缎是贵重之物,怎能如此浪费?”玄虚子不愿承认自己看错了人。

    “那你在出手之前,就不去问问,某为什麽剪绸缎?县里面新开店铺为了取个彩头,开店之时,都要剪彩的,不但热闹,而且x1引别人来店里。便於生意红火。”陈安像个先生一样的口气对玄虚子说。

    玄虚子抬着头,红着脸,不说话。他觉得自己人丢大了,但他不能说自己是土包子,而且是个莽撞的土包子。

    “不过你的身手不错,而且心里还有百姓,某就放过你了。”陈安看到玄虚子脸红了,就继续说道。

    “当真?那贫道可以走了?”

    “玄虚子,你是为何来商县的?”小道士突然问道。

    玄虚子的脸更红了。他有点不想说,他现在就像赶紧走。

    “出家人不打诳语!”陈安拍着桌子说道。

    “本来是想到长安城的找陈大人的,总听师尊说陈大人修道有成,就想相互验证一下。”

    “那你都没有打听到陈某早都到了商县?”

    “没有。”

    这个玄虚子脑子有问题吧,还是他太自信了,不闻人间烟火。

    去找人,连别人在什麽地方都不打听明白,,,

    “来人啊,带玄虚子道长去换洗下。”陈安对外面的差役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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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洗後的玄虚子神情好多了,他还在商县没有走。

    他出了县衙在县城到处走了走,的确看到县城里的人大多很JiNg神,有些人虽然看起来还贫穷,但并不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