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琦拍拍屁股走人。

    洛泽俞不至于给一个三番五次上门刺杀的刺客好脸色,仍旧漠着一张脸,冷淡地等人走了,袖口一挥,熄了灯。

    他心底已认定,对方必定是个当街都会强抢民女的浪荡子弟,没个正形,兴许还是个,戴罪之身,罪大恶极之人,除了功夫……毫无优点。

    凭这些,三番四次来抢虎符?

    洛泽俞鼻息间淡淡地哼了声。

    不自量力。

    夜色里,不知道怎么,那片白的比最上等的细瓷还要透亮的肌肤,晃入了他的脑海。

    第一将军眼眸微眯,下颚紧紧收紧。

    这类男人可以说是他身为将军最厌恶的一类,放在军营里,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细皮嫩肉干什么都不行,凭他的性格,必然还目无法纪枉顾他人,那张嘴皮子必然将整个军营的风气都带歪。但……

    他的功夫,确实还不错。

    不过那什么攻受歪理,果然歪理配歪人,一样的……

    有毒。

    然而,料想中的纯情少年动怒的场景并没有发生。

    洛泽俞突然坐下,拿起酒杯,转了转,神色平淡至极,“难言之隐,你在说你自己?”

    “喉结。”

    他的视线落在她白嫩的如同女人一般都脖颈上,“没有喉结的男人,说一个晚上……一群?”

    大概是出于教养和涵养,他实在说不出那些什么小娘们的话,更别提动词了。

    连琦没时间感慨他的教养,她炸毛,气的跳脚,“我告诉你,没喉结怎么了?男人是靠喉结上女人的吗?没喉结我也行,我很行!我行的很,我可跟你这种八秒男不一样,我是一夜七次郎!!!”

    他居然说她不行!要知道,说一个男人那方面不行,已经不是耻辱可以说明的了,简直否定了他整个人!

    等等,连琦突然觉得哪里感觉不对。

    我是不是入戏太深了?

    洛泽俞转了转酒杯,并没有蠢到和她争辩,对她那些“八秒男”的危险发言也置若罔闻。

    连琦坐到他对面,一番咆哮之后,嗓子也叫停了,她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壶果酒,润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