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扬出班,礼拜皇帝后,对陈志安道:“陈大人,陛下因我前日放赈平乱有功,特赐侯爵之位,只此事未昭告众大人而已;此陛下之隆恩,大人可明白吗?”

    “侯爷,好啊,看来赵军门已成肱骨,老夫恭喜。”

    “大人不必如此。”

    赵飞扬道:“我等皆为陛下效力,恭喜我,不若鼎力陛下,构我大梁盛世。”

    皇帝笑了,“爱情之言甚合朕意;陈爱卿,如何?”

    陈志安笑而颔首,“臣恭喜陛下得一大将;然赵恪大人随赐为爵,可这与我大梁总领军务之督并无关系啊;陛下,臣推举陈志斌大人!”

    果然,赵飞扬此刻明白,看来这朝局当真要变,往昔陈志安何时曾会这般与皇帝说话?再看皇帝陛下,面上已如淡金之纸,肃穆非常。

    一时的沉默!

    随即,程政允出班,“陈大人,陛下无意提论此事,您又何必如此坚持。”

    “此忠君之谏,为我大梁计,自当如此!”陈志安雄辩开启,“程大人您或许不知,北地之乱、娄赫豢匪,此两件事之间恐怕有什么炼系,所以还当早做决断,将军务大事归于一人,开属决断,方为首要之务。”

    程政允道:“我看这件事并无大人所说那般简单吧。”

    “你是何意?”

    “无意。”

    陈志安冷笑一声不在于他说话,转而竟对陈兵部道:“陈大人,您也该说句话了吧,此事最关键之人为陛下,而你的态度也非常重要啊。”

    陈兵部摇头,不出班,不答话。

    赵飞扬主伊达,这一幕出现时皇帝脸上略显微笑,随即消失。

    “陈大人。”程政允此刻又言,“你看兵部大人都不肯开口,想必此事他并未思量,如此一来的话,大人也就不必再坚持了。”

    “敢问程大人,若你为当事之人,此等情景下可会发言?”陈志安道,“此为兵部大人之谦逊尔。”

    “此言差矣。”

    赵飞扬开口了,“若此事关系重大,牵连大梁安危,自当仁不让,何来谦逊?”

    “军门此意,莫非是你有心督国尉一职了?”

    赵飞扬不语,程政允接下,“话说到此,下官也举荐一人。”

    “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