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京,秋风送爽,当归飘香,国庆节和武道大会的氛围之下,一片繁华热闹的景象。京城军区大院李金树的居所,却寂静的可怕。

    “李叔,这次能成功么?”一位身穿唐装、极具个人魅力的中年男人,眼中射出压抑不住的振奋,问道。

    “你应该比我更加有信心的。”李老爷子微微一笑,有些浑浊的双眼紧紧盯着对面墙壁上挂着的《开国大典》的那张有些泛黄的油画。

    “主席未尽的事业要在我们手中完成,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我都有种身处梦中的感觉。”唐装男子轻叹道。

    “这次的国庆庆典,必将成为开国大典之后的另一大盛事。如果成功了,南洋那边也将会是华人的国度,整个太平洋西岸和印度洋东岸,将来都只会有一种声音,那就是国语。”李老爷子有些沟壑的脸庞上泛出红光,开朗地笑道。

    “当年的冲动少年,现在已经成长到这个地步。外家见识了那些功夫高手们的厉害之处,我开始有些相信了,冥冥之中,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在推动一切事情的发展。”男子有些唏嘘。

    “当代人做当代事,至少我们问心无愧。”李老爷子平淡道。

    ……

    经过几个月预选赛,武道大会的决赛也开始了。大雪初晴,放眼望去,一片美丽祥和。但是就在这和谐的美丽景色下,酝酿了很久很久,牵动世界人的武道大会轰轰烈烈的开场了。

    除夕,北京。一大早上,陆陆续续的很多国际航班,都抵达了北京的机场。然后,许许多多面容肃穆,气质精悍的人从飞机上下来之后,坐上各式各样的车,直接奔向了北京奥运村。

    而这些人,个个身上都散发出一股令人难以亲近的气质,或是不怒自威,或是令人心中恐怖,或是一见眼神,就脑袋一片空白。前来参加武道大会的人员都是各个国家精心挑选出来的,这个世界上,第一流的强者。形形色色,有军队首脑,有地下拳王。有著名武道家,有厉害的杀手,有黑帮老大,有和尚,有天主教徒,有穆斯林恐怖组织的成员等。如今,他们都是人类体力巅峰竞技上最后舞台上的演出成员!

    武道大会决赛地点,就在北京。监视武道大会上形形色色挑战者的便衣,全部都是中国最为杰出地特种兵战士。长风、利剑、獠牙三大王牌特种部队已经国安、公安、武警部队等暴力机构,在龙魂的带领下,头一次携手合作,保证和控制这次武道大会地稳定,防止一切的事情发生。

    “刘青,这次王将军、严教官、刘教官,甚至武教官都要参加这次武道大会,这次的事情,可真是非同小可,这些人,也都是强悍到没有边的人物,而且杀人放火,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都齐聚到了北京,怎么控制得住局面?而且美方,俄方,日韩军方,欧洲各国的军方,都肯定派了间谍潜入的,多么复杂的形式?万一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算我们镇压得住,但影响也大了。”一边的一个壮硕士兵有些不解,脸色有点苍白,身上虚汗湿透了衣服。她和刘青虽然参加了选拔赛,但在预赛就被淘汰了,现在被分派机场执勤了。她虽然功夫不弱,但看见一个又一个的世界一流强者渐渐聚集的场面,也会感觉到一种浑身无力。

    “你懂什么,这就是天子的气魄。我们把台湾收复了,整个南洋如今也被我们华人控制了,相信很快就会成立一个以华人为主导的统一国家,韩国和日本更是被我们用经济手段打垮了,整个亚洲我们已经没有对手了,他们这些人来北京又能做些什么?”刘青的大局观很强,自豪道,“这次武道大会,在国际上的影响力大着呢,比起之前的军事行动也不遑多让。想想,这么多的高手济济一堂?多么的复杂的局面?把决赛安排在首都,正是要向世界各国,各大势力表态,收付台湾,控制亚洲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影响国际大势才是重头戏。这次天下高手到了首都,我们如果也能轻松应对,这就是向世界彰显国家的实力。国家在这一刻,终于有了鼎立世界的自信。”

    “注意,注意。日本武术界团队,已经抵达了机场,伊贺源带头,已经下来了,密切监视,他们一共五十六名成员,不许任何一人脱离你们的视线三秒钟。”隐秘的耳麦之中传来了严肃的命令。

    这只是武道大会开始地一个小镜头,镜头转到体育场中央的前排看台上。

    作为这次武道大会的灵魂人物和出资了一百亿美元的人物,以王越为首的龙魂和王超为首龙帮的两队人马是最先到场的。这个体育场,非常之巨大,一眼望去,上面的顶苍穹一般的铺天盖地笼罩着。中间是硕大的广场,而周围全部都是看台座位,足足有十万以上的座位。

    场地之中,很寂静。没有喧哗的记者,也没有观众。有的只是一股寂静,肃杀的气息。一切的风起云涌,都在这里开始,也在这里结束。

    “从今天开始,这里的地面,不知道会沾染上多少鲜血?有多少武者的魂魄会留在这里?会有多少惊心动魄,连鬼神都嚎哭的战斗发生?”王超看着空旷的体育场,淡然道。

    “我身上的重担已经卸下了,这次我不会留手的。”王越望了望天,微笑道。

    “我也不会,因为这是武道的争锋,上了台,就没有兄弟情面了。”王超严肃道。

    “这一次,我们之中有一个人会死。可能是我,也可能是你。”王越似乎在叙说一件别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