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如柳斥责张金花道:“嬷嬷,有话好好说便是,做什么要打人了?你可知道,这位可是王妃身边的红人呢!”

    张金花赶紧躬身告罪道:“是!奴婢见有人拦张侧妃的路,对张侧妃大不敬,一时没能忍住,便教训了她一番。”

    钟玗琪早已睁开了眼睛,只是没有什么动静而已。小作文

    如今见南院的人这般态度,钟玗琪便懒洋洋地说道:“北院里的人有什么过错,自有本妃来教训。更何况,这里还是北院。张嬷嬷当着本妃的面打本妃的人,这跟打本妃的脸,有何不同?”

    张如柳见钟玗琪这般慵懒的模样,完全是无视她的样子。再一见她隆起的小腹,说张如柳的心里没有羡慕嫉妒恨,也是不可能的。

    张如柳笑了笑,随后走到钟玗琪的跟前来,欠身行礼道:“妾身见过王妃!”

    “奴婢见过王妃!”

    钟玗琪没有开口叫起,她们都不敢起来。

    等了有一会儿,张如柳见钟玗琪没有叫起,再次说道:“妾身见过王妃!给王妃请安!”

    钟玗琪这才淡淡说道:“免礼!”

    “谢王妃!”

    钟玗琪说道:“本妃害喜,终日里只想着歇息。况且,往日里本妃都喜欢清静些,故而不喜欢别人来北院打搅。不知秋实做错了何事,竟惹得张嬷嬷动手?”

    张金花说道:“启禀王妃,张侧妃这几日身子不适,故而昨日没能亲自去大门口迎接王爷和王妃回府,只派了奴婢去接驾了。今日张侧妃的身子大好,便到北院来向王妃请安。”

    张金花:“不料,守院门的小厮不长眼,竟不让张侧妃进来。张侧妃以为是王妃怪罪,因而心中不安,这才闯了进来,想向王妃告罪。没想到,秋实开口就对张侧妃不逊,老奴向来护主,这才忍不住对秋实动了手。在这里,老奴向秋实赔罪了!”

    说完,张金花对着秋实屈身行了一礼。

    秋实只气愤地看了张金花一眼,也不敢多言,只生着闷气。

    钟玗琪说道:“王爷早前就有放话出去,说,谁再敢不经禀报就擅闯北院,便以刺客论处。”

    张金花笑了笑,说道:“王妃也说了,是不经禀报就擅闯北院。老奴先前有让人向王妃禀报的,只是王妃不想见客罢了。但是,张侧妃不面见王妃,心中又不安,这才要进来向王妃请安了,还请王妃见谅!”

    钟玗琪冷了脸,说道:“好你个刁奴,竟敢曲解王爷的意思!”

    张金花一看这情势,顿感不好,忙对着张如柳说道:“张侧妃,老奴为了使得张侧妃心安,故而冒犯了王妃。张侧妃有什么话要跟王妃说的,现在只管说便是,老奴这次怕是有来无回了!”

    张金花:“张侧妃也不要为了老奴而惹怒王妃,原本就是老奴有错在先。而王妃又不喜昨日张侧妃没有亲自去大门口接驾,现在说教张侧妃几句,也是应该的,还请张侧妃受教!”

    张如柳一听,又对钟玗琪欠身说道:“王妃,是妾身管教不严,故而使得这嬷嬷冒犯了王妃,惹得王妃不快。但是,嬷嬷是看着妾身长大的,妾身把嬷嬷当作是亲人看待,王妃若是要惩罚嬷嬷的话,不如惩罚妾身吧!本就是妾身的错,嬷嬷也是为了妾身才犯错的。”

    钟玗琪说道:“既然你知道有错,那便在这里跪着思过吧!本妃并不是怪罪你昨日没有亲自接驾,而是你对下人管家不严,纵仆作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