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遇淮点了下头,却是自己走到沙发旁去躺下了。

    荆酒酒也不失望,自己也顺着躺下去,往被子深处钻了钻,一边还忍不住小声嘀咕:“我好像听见有人在说我的房子年久失修……”

    荆酒酒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无端指控?

    他闭上眼就开始修房子了。

    “云姐,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孔湘琪颤声问。

    为了避免再出现昨晚的情况,孔湘琪和云馨睡到了一个房间。云馨在床的另一侧,艰难地翻了个身:“有……好像是,敲打的声音?”

    “咚咚咚”

    “砰砰砰”

    或轻或重,好像这座古堡活过来了。

    没有什么比白日见鬼更可怕的事了,两人连起身去确认,这些声音是不是节目组故意弄出来的都不敢,只努力地闭紧了眼,想着身边还有个人呢,一下觉得宽慰多了。

    另一边几个男c也好不到哪里去。

    于绍光挂着黑眼圈,叹气说:“我怎么觉得咱们都待不够十八天,就得认输回家了……以前节目组的套路不是挺有规律的吗?这次怎么不分白天黑夜了?”

    老曹也垮着一张脸:“要不咱们明天干脆就别睡了,死磕到底……就看看是不是节目组整了什么东西?”

    老曹话音落下,那敲梆子的声音就在他们窗外响起了。

    像是敲敲打打,又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叩门。

    越是摸不清楚它们是什么声音,人的大脑就越会产生无止境的联想……

    “不行,要不我出去看看。”

    “越恐怖的动静,也有可能是节目组埋藏的解密线索。”

    老曹腾地坐起来,往外走。

    而躺在沙发上的白遇淮,也充分感受了阴气满屋子乱窜、飞上飞下的动静。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就没有哪个鬼敢这么玩儿。

    白遇淮忍无可忍,霎地坐起了身。

    “你醒了?”荆酒酒伸长了脑袋盯着他,分外贴心地问:“你睡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