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什么是猥亵?”

    “猥亵指的是晋江上不让说的但是百度一下就知道的行为。”

    “男人对男孩也可以?”许乘风的认知尚且还在两性之间。

    “也可以。”

    “就是因为发生了这个事,所以你才来我家里?那你妈妈呢?”

    “断绝关系了。她爱那个傻逼,那个傻逼不爱她,看上的是我。我杀了那傻逼,她恨我。”三言两语,管生冷血得像是断情绝欲的神明,淡淡地概括其中几经周转的情感纠葛。

    “别人知道你说的这些么?”

    “不知道。”

    “你一个也没告诉?”

    “嗯。”

    许乘风明知故问:“那你为什么肯告诉我?”

    管生答非所问:“我对你不会有秘密。这是我来这里的其中一个条件。作为交换,你父亲将会支付我所有的学费,生活费,还有一栋在我成年后属于我的房子。我并不亏。”

    许乘风对他理性得不像个九岁孩子的表现通身通体地心满意足。他点点头,“你真不错。”

    发自真心地夸。

    管生面无表情,严谨,认真,又不刻意,好像他天生就是这么一副禁欲得波澜不惊的样子:“谢谢。”

    许乘风聊天欲望大起,跟火烧火燎似的:“你读书好么?”

    “还行。你有要求的话,考第一问题不大,考倒数第一也问题不大。”

    “你生活能力也好?”

    “勉强。打扫卫生可以。太高的不行,还没发育,身高不够。洗衣做饭都行。”

    “我的内|裤以后你洗。”

    “嗯。”

    “你的行李拆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