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喜哪里会听崔鹤林的话?

    单单陷害国平人的罪名,他就没有能力担责。

    崔喜声线颤抖:“我交代,我彻底交代,都是……都是崔府尹指使我去做的。崔府尹指使我给国老四人做手脚,而且,镇痛散也是崔府尹亲手交给我的……”

    崔鹤林懵了,重重的踢了崔喜一脚:“胆敢胡言乱语!放屁,纯属放屁!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是想要谋害国老,却污蔑到我的身上来。”

    燕七呵呵一笑:“崔喜,听到了吗?大难临头各自飞,崔鹤林将责任推到的身上了。”

    崔喜怒火攻心:“崔鹤林,好狠啊,我伺候了大半辈子,竟然反咬我一口。好啊,既然无情,那就别怪我无义了。我已经打听过了,镇痛散是昨晚亲手在妙手堂买来的,还想狡辩吗?”

    崔鹤林立刻哑火了。

    宁信早有准备,挥挥手:“将妙手堂的郎中带上来。”

    一个人被带进来。

    燕七和颜悦色的问郎中:“仔细看看,昨晚在药堂里买镇痛散的是哪个人?要说实话,也不用慌,镇痛剂不是毒药,而是正常的草药,卖这个药不犯法,只是让配合一下罢了。”

    郎中先是看了一眼崔喜:“这人我没见过。”

    燕七指着崔鹤林:“他呢?”

    郎中看了一眼崔鹤林,立刻说道:“哎,就是他啊,昨晚,他来我店里买镇痛散。因为,买这药的人极少,一个月也未必有一个人,印象特别深刻,我当场给他配药,聊了好一阵呢。”

    “咦,我记得他当时一身书生装,这会,怎么换上官服了?他是个官老爷吗?奇怪。”

    听了郎中这么说,所有人心如明镜。

    崔鹤林脸色煞白,形容枯槁,身子瘫软在地上,再也打不起精神。

    燕七看向崔鹤林:“还有什么可说的?亲手买了镇痛散,还将责任推到崔喜身上,

    这种逻辑,堪称奇葩,觉得会有人相信吗?”

    此刻,崔鹤林百口莫辩,人证、物证聚在,不认罪也不行了。

    国平人、唐不凡、陈桥、赵宏气坏了。

    “崔鹤林,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折磨我们?”

    “说,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

    “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