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刚进林府的小家丁,不好好领悟林府规矩的精髓,居然还擅自出入林府,甚至于外出留宿,这简直是伤了林府的脸面,如此不懂规矩之人,岂能饶恕?”

    燕七不慌不忙解释:“红口白牙,可不要乱说话。我可不是擅自外出留宿,而是奉了大少爷的意思,在外办一些正经事。因为事情太多,又要把事情办好,一时间才没有赶回来。”

    林逸图一声冷笑:“说办的是正经事?哈哈,燕七,真当我这个六老爷眼瞎吗?车里装的到底是什么玩意我会不清楚?”

    燕七反问:“说车里装的是什么?”

    林逸图愤怒一指:“装的是斗犬,当我不知道吗?”

    燕七装模作样脸色一变,又‘慌里慌张’的摇头:“没有,在乱说,哪有什么斗犬。”

    看着燕七如此失态,林逸图更加笃定车里装的是斗犬,逼近燕七,颐指气使:“林若山是林府的大少爷,是林家的希望,林家族老还指望着林若山能考个举人,谋取功名。”

    “可是燕七,身为林若山的书童,不仅没有督促林若山好好读书,反而纵容他吃喝玩乐,斗狗斗鸡,这书童真心可恶,就是因为,断了林若山博取功名的机会,更断送了林府的未来。这小家丁,罪大恶极,堪称不可饶恕。”

    这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极为有力。

    围观的一些人中,有几个林府旁支的族老,非常赞同林逸图的话,七嘴八舌,不停的攻击燕七。

    “身为林若山的书童,当为林若山的学业负责,可本末倒置,居然纵容大少爷玩物丧志,实属可恶。”

    “没错,应该立刻按照林府规矩,将燕七重则一百仗,然后逐出林府,永不录用。”

    “还应该报官

    ,将燕七给抓起来。”

    ……

    这帮遗老们七嘴八舌,几乎要给燕七定罪了。

    秋香、王直白、孙声等人非常着急,不停的向燕七使眼色。

    可是,燕七不理他们,一个劲的‘瑟瑟发抖’,好像已经吓懵了,茫然无措。

    林逸图看在眼中,非常不屑。

    他原本以为燕七是个硬气角色,不好对付,但那里想到,燕七不过是个银样镴枪头,三言两语,就把他吓得浑身发抖。

    “看来,我的确有股王霸之气啊。”

    林若山站出来,为燕七开脱:“六叔,各位遗老,这都不关燕七的事情,都是我一力主张,们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对燕七大放厥词。”

    “林若山,还有脸为燕七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