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忒没出息了。这两天我看新?闻报道了,有个卖儿童内/衣的淘宝店打擦边球,拍的那些东西,全是性/暗示,也不知道是哪个家长?,居然也让孩子去拍了。要我说,那些开淘宝店的,就是没什么本事又钻钱眼儿里了。”

    阮糖为自己和广大商家正名?:“我卖的都是和传统文化有关的东西,没请模特,很?多淘宝店的图都是正常的,都是本本分分地在展示商品。”

    “你又不肯告诉我们?你的店叫什么名?字,那谁知道呢?”

    “就是,不过是想给?你捧个场,又不白拿,你也太防着我们?了。”

    ……

    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水声停了。

    谢如琢换了衣服,一边用干毛巾擦头发一边拉开门?出来,瞥见阮糖,手上的动作一顿,“你看我干嘛?”

    阮糖诚挚地说:“看你长?得帅。”

    他嗤笑一声,从抽屉里翻出吹风机,接通电源。

    吹风机嘈杂的声响同客厅里传来的说话声混在了一处。

    柔软的发丝在曦光下,仿佛被镀上了光边。

    他这么好看。

    阮糖趴在一旁的沙发椅上,两只前蹄撑着脑袋,漆黑透亮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很?奇怪。

    谢如琢本该感知不到任何情绪的,然而,却在她那圆溜溜的、看上去本该喜感的黑亮双瞳中,看出了几分叫人心头酸涩的意象。

    像琉璃,自顾自地光彩照人,却美丽易碎。

    他皱眉问:“怎么了?”

    眼前的草泥马显得有几分稚拙,三?瓣嘴明明做出了笑模样,整只草泥马看上去像孩童一样快乐纯真,他却感受到一种更深刻的、无?可名?状的情绪。

    她是笑着的。

    阮糖眨了眨眼,轻声说:“你还记得我给?你讲过的故事吗?”

    谢如琢:?

    阮糖轻声说:“我那个系统好友的宿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