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漱清愣住了,看着方希悠。

    “我以前学过一阵子国画,只不过后来不画了,这个名字是我学习的时候取的。时间长了,也就没人记得了。”方希悠道。

    霍漱清环抱双臂,仔细端详着这副画。

    “你在家里不是也画吗?不用章了?”霍漱清道。

    “嗯,家里随便画画,心烦的时候画几笔会舒服点。不过都不能挂出来。就这副,还是我挑了很久才挑出来的。其他的画都太差劲,没办法挂起来。”方希悠道。

    霍漱清摇头,道:“这一副拿到美院去当教材都绰绰有余了。”

    方希悠笑了,道:“你就别这么夸我了,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水平。来,我们喝茶吧!”

    “今天你不是去上班了吗?这么早就回来?”霍漱清问。

    “我大姑和我妈她们去看我爷爷了,叫我一起过去吃晚饭。”方希悠道,说着,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霍漱清坐在她侧面,接过方希悠端给自己的茶。

    “今天你急着找我,是有什么要紧事?”方希悠看着霍漱清,问道。

    “没什么要紧的,就是,和你聊聊天。”霍漱清道。

    方希悠听他这么说,不禁笑了,道:“你找我聊天?就不怕迦因不高兴吗?咱们还是别绕弯子了,你是因为迦因的事来找我的吧?”

    毕竟是面对方希悠,都是一家人,霍漱清还是很客气的。

    “苏凡那丫头做事有些糊涂,有些事呢,我们还是亲自谈谈比较好一点。”霍漱清道。

    方希悠淡淡笑了下,道:“我很羡慕她呢,不管她做错什么事,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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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会为她善后,不管她受了什么委屈,你都会为她出头。有多少女人像她这样的?”

    霍漱清见方希悠端着茶杯,静静坐着,好像有些难过的样子,便说:“你不跟着曾泉一起去武汉?”

    “他又没叫我去,我去干吗?给他添堵吗?我还不如在这里待着呢!”方希悠道。

    “去武汉要重新安置一个家,你是他的妻子,他怎么会不需要你呢?”霍漱清道。

    方希悠没说话。

    “如果有空的话,还是过去帮帮他。曾泉的个性,你比谁都清楚,最近发生这么多事,他也是心情烦闷,你就多体谅体谅他一点。有什么事,等过阵子再跟他计较。”霍漱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