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非,你先出去吧,以前的霍府可以先行住着,此战你有功,皇上已下令彻查当年霍府灭门一案,过不了多久,霍府便会如当年一般。”

    霍非抱拳,深深一鞠躬,“霍非从未想过会再光明正大的住进霍府,多谢索将军。”

    “这是你应得的,先回去休息吧。”

    “是”

    吱呀--

    门关上,房内暗了些许。

    “呵呵!”一道突兀的笑声打破了满屋的寂静。

    “索怀修,你竟让我如此难堪...”

    “二皇子,方才觉得难堪吗?”索怀修惬意的坐了下来。

    “二皇子?呵呵...”虚长渊只觉得心似不会再痛了,该痛的都痛过了,该失去的也已失去,还有什么好痛,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呢?

    “国已亡,何必再‘二皇子’、‘二皇子’的叫我呢?”

    索怀修看他一眼说道:“一个称呼而已。”

    虚长渊与他对视一眼,轻笑一声,也坐了下来,端起面前的茶盏抿了一口茶,“凉了。”

    “是否还需要换一杯?”

    与他对视良久,虚长渊勾唇道:“不必。”

    “如果你说出南陌尘在哪里,我可以保住你的性命。”

    轻靠在椅子上,他闭上眼睛轻叹一声说道:“我若知晓他在哪里,怎么会被霍非抓到?”

    “所以他弃了你?”

    睁开饱含沧桑的眼眸叹道:“何谈放弃?只是他一心想要...”

    “与你所想一模一样,只是没有你通透而已。”

    “几个月前,他以为青芷姑娘被炸死在青平的密道之内,情绪明显低落了几日,而就是那几日,你攻了过来。”

    “再到后来,大家都听说,她与景书沿路朝着雁凌关而来,你不知道他有多高兴,我曾见到过他手中拿着一只黑呦呦的小短棒发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知晓,那样东西一定是青芷姑娘所留。”

    索怀修冷着脸说道:“那是芷儿用过的黑炭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