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质问了姚清儿一句,“你觉得你现在赔得起我这条礼服?也就三四百万的礼服,怕是把你给卖了也凑不到那么多钱吧?姚萱儿的伤也是你弄的?你知不知道故意伤害罪要判几年?”

    咖啡泼在了礼服上,林南弦丝毫没有在乎。

    这种礼服她要多少就有多少,今天也只是简单穿了条礼服过来参加宴会,也不是多隆重的场合,林南弦自然是不会穿多贵重。

    但三四百万肯定要有的。

    不管姚清儿赔不赔,就姚清儿这种行为,彻底是惹上了林南弦。

    “你!你想吓我?当我是吓怕的吗?”

    到这里的时候,姚清儿的底气显然是弱了很多。

    生怕林南弦又说了什么,下一秒她还真就要破了产,毕竟无视林南弦不说,她身边还有一个景祀是惹不起的主。

    姚清儿也只得气愤。

    “你以为我是在跟

    你开玩笑吗?姚清儿,用不用我带着她去做个伤情鉴定,再告你故意伤害罪。”

    林南弦说话步步紧逼着。

    丝毫不留任何缝隙给姚清儿。

    她被泼了一身的咖啡,心情也不是很好,头发也被殃及到,昨天刚做的头发就那么被姚清儿泼了。

    好,这是真的好。

    本来这次就是给姚萱儿打抱不平来的,现在也好了,可以再告姚清儿一个罪名。

    让她赔钱。

    “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别不知好歹再继续作下去,小心你母亲被气得都起不来床。”

    在说这话的时候,她还不忘看了眼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姚母。

    都是自作孽不可活。

    没有什么好可怜的。

    冷瞥了眼姚母跟姚清儿后,林南弦就带着姚萱儿离开了病房,去到了厕所那边处理了一下,好在泼的基本是在头发跟身上,礼服也就一点点的污渍,没有什么太大的事。

    简单弄了一下后,她就叮嘱着姚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