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碗馄饨什么的就好,我不挑食的。”她倒是一点都不客气,吃吃的笑了两声。

    上官佑忍俊不禁,转身去给她买吃的。

    看着皎皎月光,宫喜回想起了自己上学的时候,有时候下课晚了也会在校门口买些吃的,什么烧烤馄饨都有,爸妈总说外面的东西不卫生,让宫喜常回家来吃饭,可还是会陪她去吃路边摊。

    希望她不在的日子里,爸妈也能好好吃饭,注意身体。

    “谁?谁要动我儿的尸体?!不可能,谁都不允许动我儿子的尸体!我看谁敢动一个试试!”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宫喜叹了口气,看来这位家属的态度明确的不能再明确了。

    宫喜直起身子,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腿,蹲久了有些麻了。

    “是你是不是!就是你要动我儿的尸体?”暗房前只有宫喜一个人,指向性过于明显。

    面前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径直朝宫喜奔了过来,来势汹汹的鹤鸣在后面愣是没有追上。

    丝毫不顾及宫喜是个女子,伸手就要揪住宫喜的衣领。

    宫喜四两拨千斤,借力打力的手腕轻轻一推,就让刘富转身给暗房的墙壁来了个亲密接触。

    “这位家属你听我说清楚,我是为了查清楚你儿子的死因,并不是想做什么事情的,逝者安息自然是不动的好,但事如果你想要抓到凶手给你儿子报仇的话,就听我的话。”不查清楚死因怎么能抓到凶手嘛。

    鹤鸣站在原地,眯起眸子重新打量起宫喜来。

    尽管是在黑夜中,可是刚才宫喜的一招一式他是看的清清楚楚的,是个练家子,会武功还医术了得,并且……不论是和土匪斗智斗勇还是面对刘富都异常的冷静。

    不是一般人啊。

    他心里留了个心眼,并不相信宫喜只是一个简单的农家女。

    刘富被宫喜一推,还愣着没搞清楚他是如何过来的,至于宫喜说的话,更没有听进去了。

    看那一脸的茫然宫喜就知道,刚才那一堆是白讲了,只好耐着性子又解释了一遍。

    “那你把我儿子切开,你就能保证抓到凶手了吗?”刘富很有水平的反问道。

    宫喜呵呵一笑:“您要是不让我解剖那就一定抓不到凶手。”

    这样的场景宫喜又不是没见过,不就是医闹吗。

    刘富态度强硬,没想到碰到一个比他还强硬的宫喜,瞬间就败下阵来,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恰好上官佑也买了馄饨回来,宫喜立马接过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