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妥呢?我们又没伤害他俩,就是丢进海里冲个澡嘛,你就通融下,一会儿会儿就好的,拜托。”

    纪由乃佯装撒娇的语气,十指合十,轻搓,话音撩人的骨头都能让人觉得酥软。

    “你和谁撒娇呢!”

    宫司屿取下墨镜,黑脸站起,低斥一句,愠怒的走到纪由乃面前,高大的身影,直接阻隔了身后四个海军看纪由乃的眸光。

    垂首,凤眸微眯,凝着危险阴沉的暗芒,似怒。

    心底生气,用力捏住纪由乃的下颚,逼她抬眸,压抑克制,生怕弄疼她,他还是没下重手,可眸底的戾气,显露了他此刻心情的不悦。

    “我错了……”勾唇甜柔一笑,纪由乃双臂缠住宫司屿的腰际,靠近他的心房,然后用只有两个才能听到的话音,不爽道,“我不就想变着法整这两疯狗吗?海军的人在这,我们又不能动他们一根毫毛,你不想解气,我还想呢!”

    要是没海军的人在这。

    纪由乃早把宫司屿和温妤扔进海里喂鲨鱼了。

    还有一个江梨,至今都躲在军舰上不敢上日蚀号,就是心虚怕面对他俩。

    宫司屿闻言,冷哼,极致的毒占欲促使他扼住了纪由乃细嫩的天鹅颈,并未下重手,只是虚虚的掐住。

    “以后不许和别的男人用刚才那种语气说话!听到没?”

    他嫉妒,他吃醋,他会疯狂!

    纪由乃瘪瘪嘴,打掉了宫司屿扼住自己脖子的手。

    然后,踮起脚,呆在宫司屿怀中,看向站在宫司屿身后的四名士兵。

    不能假装撒娇发嗲,那就只能换一种比较娇悍的方式了。

    “几位好汉!麻烦通融一下!他俩吃喝拉撒都在甲板,刚才还有一个尿裤子了,不扔海里洗干净,你们替他俩洗澡?”

    纪由乃抱拳状,求道。

    最终,四名海军将士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闹不出人命,就随纪由乃折腾去了,毕竟,他们无权管辖这种事。

    虽然医生叮嘱不能洗澡,可白斐然依旧在客舱内,冲了一个凉水澡,肩膀和腹部的伤口还很脆弱,渗着血,虽缝合了,可隐隐有发炎的症状。

    似没有痛感神经,白斐然眉头都没眨一下,腰间围着一条黑色浴巾,走出了淋浴间。

    当听到浴室外有开门的动静。

    他下意识握住了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