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真想撕了她,但没机会抓到她。

    她近乎疯狂的喊:“是蔡文善,一定是蔡文善想要害我。”

    文善紧紧抓住她爹的衣角说:“爹,二姐姐一定是疯了。”

    韦国公瞧她一脸颠狂,小脸都扭曲了,想她一定是受了刺激,怒道:“把她给我关到屋里禁闭,不许她再跑出来。”

    她遭遇这等事情,他这个当爹的本来也非常痛心,哪料她竟疯了似的胡言乱语。

    文善向来是他疼爱的女儿,他不允许她在这个时候泼脏水在文善身上。

    婢女忙上来拉蔡文真,她大呼小叫的嚷:“是蔡文善要害我,这个人明明是我放在蔡文善屋里的,怎么会跑我屋里,啊啊——”

    她尖叫不已,又大声哭了起来。

    韦国公不可思议的看了看被拉走的蔡文真,又扭头看了看蔡文善。

    蔡文善眼里顿时噙满了泪水。

    这一刻,韦国公还有什么不明白。

    在场的人都明白了。

    二小姐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管这个人是不是蔡文善最后又放她屋里的,这都是报应,韦国公是不想追究下去的。

    庞丹青一脸痛心的走过来,在韦国公面前一跪,说:“父亲,您都听到了,是三小姐做的。”

    身为局外人的傅神医说:“国公,二小姐恐怕已有了疯怔。”

    疯子说的话,是当不得真的。

    庞北雁眼里也噙了泪,很是委屈,说:“国公,二小姐近日对善儿多有怨恨,您还记得善儿前去祈福,反遇刺杀。”

    这是把刺杀一事都联系到那边的人身上了。

    韦国公心里又烦又乱,保护文善不再被她们陷害是他现在仅能做的事情,他沉声道:“傅神医的话你们都听见了?二小姐疯怔,从今日起,不许她再踏出这个房门半步,把门上锁。”

    庞丹青默默的站了起来,应了句:“儿媳明白了。”

    韦国公不再多言,抬步走了。

    文善扶了她娘一块离去,屋内还传来蔡文真狼哭鬼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