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善照着静王的话,就真的一个奴婢也没为自己留下。

    等她的人都离开,静王这边在整顿过后也跟着出发了。

    他们这一路回去,官道就走的少了。

    夜里没再落脚于客栈,累了就在野外就地支搭帐棚,歇息。

    文善一路跟着他行,休息的时候她前去探望,静王都是用那种寡淡的眼神看着她,说:本王累了,你出去。

    静王还是在怀疑这暗杀与她有关,对她很冷漠。

    怀疑她,还让她一路跟着?

    不怕她再通风报信?病得不轻。

    虽然她确实不太想静王好过,巴不得他惨兮兮的,也不至于搞暗杀这一套。

    她才不想参与他们的夺谪之争,她才不想把韦国公卷入皇室争斗。

    虽然气他,文善还是每天多去看着他点。

    他伤势恢复得很好,就是伤寒还在。

    这都快一个月了,就不见好转。

    这天夜晚,军队又落脚在野外歇息,文善端了做好的鸡汤来看他。

    这一路走来,他多半在马车上歇着,平日没事都不下来的。

    白珏在马车外守着,见她过来,让了让。

    文善一声不响的上了马车,跪坐在他旁边,唤他说:“静王,我做了鸡汤,你要不要喝一口?”

    “没胃口。”

    他还是那样,语气寡淡,也不看她。

    文善自己试吃了一口,回他说:“静王,里面没有毒。”

    她敢在他眼皮子底下端一碗下毒的汤来喂他?

    她轻轻吹了一下,喂他:“静王,你喝一些,补补身子,恢复得更快。”

    他不喝,嫌弃:“口水都吹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