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自己清楚,他好久没碰她了,几乎让她感觉不到有多爱。

    想到这些,就让她窒息。

    文善何等敏感,何等的会察言观色,她忙轻轻握住伯雅的手,柔声问她:“伯雅,我说错了吗?”

    伯雅勉强一笑:“对,文善,你也和我说说你的事。”

    已婚姐妹在一起聊天,无非就是孩子和夫君,家里长短。

    文善想了想,如实的说:“我吧,很满足很充实。”

    她的事情其实了没什么好说的,幸福的夫妻之间大同小异,不幸的家庭各有不同。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伯雅有些羡慕:“看来尊王是很疼你了。”

    不然,何来的满足和充实。

    文善笑说:“我们相敬如宾。”

    一句相敬如宾,包涵了多少不为人知的心酸,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这其中的痛苦。

    伯雅觉得文善应该和她差不多了,就有些同病相怜了。

    她们两个先后被赐婚过一个人,又先后被人家退了婚。

    现在又各自嫁了人,依旧没离开皇族。

    嫁人之后,都被人家相敬如宾,可不就是同病相怜。

    伯雅这才肯说了自己的事情:“晋王待我也挺好的,与我也是相敬如宾。”

    相敬如宾,这都是客气的说法。

    从伯雅的眼里看得出来,提到晋王的时候,她眼里是有些藏不住的痛苦。

    不像文善,说到相敬如宾,她还能没心没肺的笑,哪有半点痛苦。

    文善心里微微怔了一下,不应该啊!

    晋王为了她,都不曾纳妾,岂会不爱她?

    她面上淡了下来,握住伯雅的手问她:“如何个敬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