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没忍住笑了笑。

    她还道一切如此顺利,原是被人防备着。

    不过她也好奇:“为何我午时寻你,没过一会儿你便没了性命?”

    问到这话赵宽苦笑一下。

    这确实是巧合了。

    他本就身体抱恙,能拖到这时已是不宜,小憩时突然感到一阵心悸,随后便没了意识。

    这时江景止开口:“老人家放心,我们就是为了抓到泉漓……抓到杀死你义子的凶手来的,你隐瞒了什么大可说出来。”

    此时赵宽对几人当然是全然信任,听了江景止的话,他迟疑片刻:“敢问这位公子,可是姓江?”

    这话倒是叫人惊讶了。

    听江景止承认了,赵宽露了个笑出来。

    张举死后,他的身体便一日不如一日,之所以拖到如今便是为了等到这人。

    也怪他先前谨慎,怕问多错多,没多问一句言歌主人姓甚名谁。

    言歌追问道:“老人家怎么知道我主人的名讳?”

    赵宽这才道出实情。

    先前他说泉漓与张举的对话他并未听真切,实则不然,泉漓二人的对话他尽数听了个明白。

    泉漓找到张举,直言自己是来报仇的,问他有没有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过。

    张举是个哑巴,当然无法回话,好在泉漓似乎也并不是真的在意他的回答。

    于他而言,不论这人后不后悔都无济于事。

    见着张举不为所动的模样,泉漓讽刺地笑了笑:“既然说这个你毫不在意,那便说个你想知道的吧。”

    “你大概一直不知道皇后当年是如何死的吧?今日我便告诉你,是那个你信任的江让,他拿了毒药给皇后……顺带一提,他前些日也与楼婉见过。”

    张举浑身一震。

    见他终于有所反应,泉漓这才满意。

    张举不知心里转过了什么念头,明知逃不过,却依然转身要走,泉漓当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