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解释,江景止却没有要听的意思。

    他嘴角笑意不减,一边把言歌往门口推去。

    “知道了知道了。”

    话语间已经把言歌推出了门。

    “既然知道自己是女子便不要在子房里待太晚了,回去早些歇着吧。”

    言歌一急,想说平日待在房间算什么,平日我们还睡在一起呢!然而没等她开口,江景止的房门就在她22面前毫不留情地‘砰’地一声关上了。

    言歌皱着眉挠了挠头,搞不懂江景止这是个什么意思。

    想想还是回去找芷夭商量一下吧,怎么她把自己剖析了个底朝天,江景止却好像什么反应都没给?

    这边江景止把言歌推出门后重重地出了口气,随即用手猛地扇风,犹不解热,又喝了两杯凉茶才算冷静下来。

    只是冷静下来后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止不住。

    他在房里坐立难安,踱来踱去,看这屋子哪儿哪儿都顺眼,心想还好赶人赶得快,不然被看到这副不体面的样子,自己在言歌心里的形象不就毁于一旦?

    方才言歌所说的‘喜欢’两个字又出现在他的脑海,江景止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侧耳一听,确认言歌此刻没在门口,这才推了门,朝着尽头那间客房走去。

    他一敲门,里面的人不明白大半夜的他有什么事,带着睡意惺忪的眼不解地看着他。

    江景止控制不住地一乐:“能掐会算又如何,不如你算算我此刻为着什么开心。”

    无妄面色一黑,看着这人的笑容就知道没好事。

    他不搭茬,理也不理就要关门,江景止却手疾眼快,长腿一迈就挤了进去。

    江景止也不理无妄的不耐烦,露了个灿烂的笑来:“好兄弟的人生大事,你理应知道。”

    无妄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嘴角:“小僧尘缘已断,没什么好兄弟,施主怕是找错人了。”

    第二日一早,四人于楼下相聚,芷夭与无妄皆是眼下挂青,显然没怎么休息好,反观江景止与言歌倒是与平时没什么两样。

    芷夭本来还在芥蒂与无妄的关系,此刻一看,倒生出些惺惺相惜的感觉来了。

    昨日言歌回来后将江景止的行为一说,芷夭本就不了解此人,再一听所作所为更是摸不准他的想法,何况他自己未说过喜欢二字,芷夭也不敢胡乱出主意。

    她这边纠结了许久,反而是言歌只思考了一瞬便抛在了一边:“没关系,主人早晚会给我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