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有急事吧。”

    耳边是女儿带着些许笑意的声音,陈公闻言也笑了,抬起手边的酒壶,将自己的面前的杯盏斟满。

    这茶水还真是压肚子。

    白锦儿如厕出来,扶着侧边那棵粗壮的竹子唉声叹气。

    这么会儿的功夫,她都跑了三趟厕所了。当然,并不是因为吃坏了肚子,只是单纯的水喝多了,所以一直想上厕所罢了。

    今年的秋廷宴总算不是一大堆她吃不惯的鱼脍了,但其中也不少的鱼白鹿肉之类的,她尝着味道也很奇怪的东西。还好有不少做工精致的糕点,能叫自己最起码吃个肚饱,

    可这面食吃多了,就叫人口干舌燥想喝水。

    结果就贪了几杯刺史府中的好茶,竟然就十分丢人地跑了这几趟,

    唉。

    在原地站了会儿,确定再没有尿意袭来的感觉之后,白锦儿这才理了理袍子正了正簪,迈步就要回到她刚才出来的地方。

    还没走几步呢,

    就在前路不远的拐角处,看到了熟悉的玉色袍子。

    “我方才看你不在,一猜就知道你在这里。”

    陶阳瞧见朝自己走来的白锦儿,站住了脚步,就在原地眉目含笑地看着她,来到自己的面前。

    这话白锦儿可不爱听了,少女撇撇嘴,

    “你这话是说我就只会在茅厕出现咯?”

    “我可没这么说,”

    少年瞧着比自己矮上快一个头的白锦儿,伸出手轻轻在她的脑门上敲了敲。

    “你便乱揣度我。”

    “哼,”

    “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正冠。你自己这样子说的话,还不准别人解读了不成?”

    白锦儿捂着脑袋,朝陶阳吐了吐舌头。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