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嘣脆。

    一点点的咸味正好,

    很适合下酒。

    白老头尝了这么一口,脑子里就冒出这么一个念头。

    “阿翁怎么样?”

    另一边的白锦儿还眼巴巴地等着白老头的反馈。老人将口中的东西咽了下去,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还不错,”

    “挺适合配酒吃的。就是这么一点,老头子我还是觉得,吃不饱。”

    “这东西价格不便宜吧?”

    “你要人家花钱就买些下酒的小菜,怕是没有多少人愿意。”

    “自然不是只用来这么做的,”

    “后面阿翁就知道了。”

    “又卖关子,臭丫头。”

    老人的手敲在了少女的额头之上。

    “对了你刚刚说出去拿东西拿回来了吗。什么东西,还要特意去拿。”

    “拿回来了,喏,不就在那儿吗。”

    “你不说是去拿饧吗,怎就如此草率地丢在那边。要是受了潮就不好了,还不快些搬去地窖去。”

    “不急嘛,阿翁先去看看如何,再搬去不迟。”

    “饧有什么好看的,你买了这么些年了,还不会买么......”

    “这是什么?!”

    “饧啊。”

    “那怎么是这个颜色的?”

    “这是人家新熬制出来的,和咱们平常吃的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