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为何?”

    听见白锦儿的话,石玉宁十分惊诧地看了她一眼,开口说话的语气也带上了些许的不可思议:

    “莫不然从前,无人和你说过这件事情?”

    “是啊,”白锦儿反而被石玉宁搞得摸不着头脑了,

    “这,这不是叫鲤鱼,还叫什么呢......”

    “赤鯶公,”

    “避讳。”

    “避讳?”

    “是。”

    瞧着白锦儿还是一头雾水的表情,石玉宁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你说说,这鲤鱼的‘鲤’,通什么?”

    “鲤鱼的‘鲤’,鲤鱼的鲤......”

    白锦儿忽然眨了眨眼睛。

    “明白了吗你这臭丫头?”

    “好像明白了,”

    白锦儿嘴上说着明白,心里却忍不住为古人的鸡毛嗤之以鼻。

    “你啊,真是个傻丫头,也不知道三郎成日里与你在一起,都教你了些什么。”

    “哎你这话说的,三郎才没有成日里与我在一起呢,再说了,我,我一个没读过书的平头百姓,哪儿哪儿能知道这么多的讲究来了?”

    “你现在不知道,以后还能不知道么?日后你与三郎,那,不知道了,也必须得知道才是。”

    白锦儿忽而一瞬间不知道如何反驳。

    她抿了抿嘴,只能用一个白眼来回答石玉宁。

    “我说你啊,咱们石四公子,你不去陪陈小娘子,跑来这儿和我耍什么嘴皮子呢。”

    “觉得有些乏了,便抽空出来透透气。怎么,和你说话你都嫌弃我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