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用你自己的筷子了?”

    “那日有个丫头喝醉了酒,胡乱拿着那筷用去了,我便弃了。打发小玉去订一双新的,过几日送来,先凑合用着这双吧。”

    石玉宁点点头。

    “诶,”

    小厮摆好碗筷后正要离开,忽然听见白如意叫自己,低着头转身过来,恭恭敬敬地说道:

    “娘子和郎君还要什么?”

    “前几日送来的松醪春可还有?”

    “有的。”

    “拿来。”

    “喏。”

    眼瞧着小厮又走出去,石玉宁眼神移回到白如意身上,带着几分压抑的不满,

    “松醪春,好酒啊。”

    “从湘州送来的,”白如意笑着饮了口茶,“想着你或许喜欢,便给你留着。”

    “是吗,”

    石玉宁也拿起了自己的茶杯,

    “不知是哪位恩客送来的,我也有这个口福。”

    白如意拿起了筷子,并未理会。

    “尝尝吧,能得石公子如此推荐的东西,奴也很好奇呢。”她改称了自己为奴。

    她想了想,筷子在一碟一盘中犹豫着,最后停留在了木盘这边。

    灵巧地夹起一个饼,白如意用衣袖遮着面,小小地咬了一口。

    这是白如意从未吃过的糕饼。

    入口的饼皮瞬间像盛开的花瓣一般在口腔中散开,在白如意的记忆里,似乎只有油炸的极酥脆的寒具才能做到这样。

    可这饼皮和炸物是不一样的。它并不脆,它只是普通的面食罢了。舌尖尝不到炸的油香,只有麦面的香气和淡淡的焦香。非要用一个字来形容的话,那么这应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