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敢抱面前啜泣的姑娘,笨拙地将手抬起,拍了拍白锦儿抽噎的后背。

    “后面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也不是你能管的了的事情,”

    “有些事情,”

    “始终是没有办法的。”

    “你先回家,明日我和四郎商议一下,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办法。”

    白锦儿紧咬着嘴唇,豆大的泪珠不断地从她的脸庞上滑落。

    可最让白锦儿难过的事情,

    是她知道,

    陶阳说的都是事实。

    她原本还想说些什么的,可是就好像有一团线堵在了她的喉咙里,让她说也说不出,喊也喊不出。

    最后,她只是对着陶阳点了点头。

    上元节的街头,

    白锦儿跟在陶阳的身后默默不语。少年手中的灯洒下一片溶溶的光,与周围的景色融为一体。

    陶阳也没有说话,他抬头看了看天,

    一轮明月高高地挂在天头,

    像是一盏无比巨大的花灯。

    “三郎,”

    忽然,背后传来一声低低的沙哑的声音。

    “嗯?”

    “你说,”

    “敬兰还活着吧?”

    面前少年的背影像画中的一道墨痕,嵌在暖黄的烛火下。

    他的脚步稳稳地踏在地上,白锦儿和他距离不近不远,总保持在一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