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雷雪也傻了,愣愣看着李纯,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李纯,你耍赖,够胆跟我比道法。”李镇疼得龇牙咧嘴,怒不可遏道。

    “还敢废话。”李纯目光一闪,抓着三足金蟾往前跨了一步。

    李镇下意识倒退一步,那三足金蟾是实心石头雕成的,他已经被拍出阴影来了。

    “你,你枉为修道者,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你不要脸,你无耻!”李镇气急败坏骂道。

    农安良和廖长生同时露出看白痴的眼神,修道者之间的斗法,本来就是你死我活,都生死攸关了,谁还跟你无耻不无耻的,只要能击败敌人活下去就行。

    斗法如战场,没人会在乎你用什么手段,不是你死就是握亡,谁能笑到最后才是王道。

    这家伙该不会不知道上次明山的时候,李纯连道法都不用,把况均活啃的事吧。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现在流血的是你,你再不滚出去,信不信我一石头拍死你。”李纯连跨了五步。

    李镇打了个激灵,脸色微变,也跟着退了五步,刚好退出济世堂。

    “事不过三,你们两个再敢来废话,别怪我金蟾无情。”

    李纯见他退出了济世堂,当即停下脚步,冷哼一声,转身返回柜台。

    门外的李镇气得头冒青烟,听得农安良和廖长生低声的讥笑,脸色涨成了猪肝色,羞愤得无地自容。

    自己堂堂李家天才,年纪轻轻就成了二品居士,可谓是天之骄子,今日竟然被一个无赖拿着石头拍出了店门,太丢脸了!

    更可恶的是,自己竟然对那个石头雕刻的三足金蟾,有了阴影!

    李镇惊怒的同时,又忌惮的瞥了眼重新摆放好的三足金蟾,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给我等着,等我包扎好了伤口,我要亲眼看着你怎么被况瑜虐杀!”

    血液顺着脸颊滑落到颈脖,李镇又气又无奈,捂着侧脸灰溜溜的跑了。

    雷雪这时候才回过神来,看向翘起二郎腿的李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人了。

    “还有三天,李纯,既然你不识好歹,那你就死在明山之巅吧。”

    雷雪也忌惮瞥了眼三足金蟾,冷冷哼了也声。

    李纯抬头,眯了眯眼,吓得她本能的后退一步,转身就跑。

    “雷家是不是没人了,竟然派这种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来谈判,李家还知道让一个二品居士出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