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艳艳情绪爆发了,哭了。

    两人颠沛流离这段时间,陈艳艳坚强的像个男人。

    就算被追杀,她也从没有露怯,哭更没有过。

    陈君笙一下子就慌了:“姐……你别哭啊,我错了,对不起,我混蛋!”

    他朝着脸上甩了两巴掌。

    陈艳艳侧身,擦了擦眼泪:“你是我们陈家最后的根,你要是死了,我下去都没脸见大伯。”

    陈君笙鼻子一酸,挽住她的胳膊:“姐……”

    陈艳艳深吸了一口,平复了下心情:“姐知道你心地善良,不希望祁绍送死,等到明日,姐姐就去炼丹协会给他送信。”

    “姐……”陈君笙眼圈泛红,靠在她胳膊上:“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提到以前的事情了。”

    陈艳艳一把抽出胳膊,斜眼:“滚吧你,这鬼话等百年之后下去跟大伯说吧!”

    画风转变太快,陈君笙眼泪还在睫毛上挂着。

    “耳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哭,没出息。”陈艳艳理了理头发,转身往里走。

    陈君笙擦着眼泪,凝视着她的背影。

    她什么事都放在心里,明明有更伟大的抱负,不甘于现状。

    却还是因为他而忍下来,屈居在这个破地方。

    明明就不是亲姐,只是堂姐而已!

    不行,他一定要想个办法,不能继续拖累她。

    傍晚,天色渐暗。

    苏九从炼丹房出发来以后,就去找李长老了。

    彼时,三个长老正在讨论赌丹的事情。

    下午的事情爽是爽了,问题还是要解决的。

    讨论期间,乔长老全程甩脸子,

    这件事是祁绍搞出来的,他提议把祁绍送到炼丹工会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