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势至,如今北俱芦洲已无你等佛门容身之地,贫道劝你还是赶紧离开罢,若是待会真武大帝来此,你想走,也不那么容易了。”清平士一身白衣,凌空轻笑道。

    “哼,没想到此洲万年不变之局,最后竟是你们截教得利。”大势至冷然道。

    “大势至说笑了,无极子作为,可代表不了截教上下,更何况妖盟所托之人事,何曾提过截教半分?”清平士平静道。

    “多说无益,施主雄姿初展,令世人侧目,何不加入我佛门下,聆听佛法?日后定能成佛做祖,普渡众生。”大势至见大势已去,便打起了清平士的主意来,同时他也有试探此人跟脚的意思。

    “哈哈哈,他日贫道将踏破灵山,轰碎极乐之乡,大势至,你还不逃?”清平士大笑一声,拳影便至大势至身前。

    与此同时,远在海天之外,燃灯古佛欲要进入北俱芦洲上空,却被玉帝及柳贯一联手所阻。

    “燃灯古佛,北俱芦洲之事,准圣不宜插手。”玉帝背负双手,站在古佛面前。

    “燃灯,怎么不见陆压那厮前来?数百年不见,贫道却是有些想他了。”柳贯一大笑道。

    “陛下,贫僧非是要插手此洲争斗,而是来接回我教误入北俱芦洲的同门。”燃灯不理会柳贯一,而是朝玉帝恭身道。

    不远处,大势至带着重伤的帝释天和迦叶佛一路飞驰而来。

    见到玉帝及柳贯一同在,皆是一脸紧张之色。

    燃灯挥一挥手,便将几人收入袖里乾坤之中。

    这时,柳贯一却是开口道:“广成子师兄,为何要在暗处窥视,何不现身一见呢?”

    玉帝、燃灯面无表情,仿佛对广成子窥探之事,早有所察。

    “不愧是师叔看重之人,果然是瞒不过师弟天眼。”广成子缓步踏空而来,他每一步都走得十分的随意,待数十步后,便已至三位准圣跟前。

    广成子出现,便分别和玉帝、柳贯一见了礼,却是有意乎视了燃灯古佛。

    相较于玉帝的严肃庄重不同,柳贯一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顿时笑问道:“师兄出现在此地,难不成也有意北俱芦洲不成?若是师兄有意此洲,副教主燃灯可助你成事。”

    广成子眼皮之一跳,暗恼柳贯一戳人伤口,当即反讥道:“我教识天数,深知欲壑难填之理,既已安顿南洲之境,怎会贪图他人卧榻。师弟难道忘了当年封神因果?”

    广成子这番话,既有警告柳贯一贪婪,又有讥讽截教不吸取教训之意。

    柳贯一自顾一笑,却是不再说话。

    至于燃灯古佛,眼皮子微垂,好似睡着了一般,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对于柳贯一之前的挑拔,浑然不再意。

    看来此人修炼面皮,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了,柳贯一暗道。

    “冥河道友,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玉帝突然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