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众人都被固定在木床上,根本没办法有什么动作来躲避。凌云枫只见众人都开始在床上扭动起来,想到有蛇正在衣服里面钻来钻去,只觉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还好目前仍然没有蛇向他这边过来。

    只是这时黑龙与卫生员也都怒瞪着刀客。咬着牙同声说道“刀客,你,死,定,了!”

    刀客像是长了虱子一般扭动着,嘴里还不停的辩解着“真不赖我啊!我,我,我只是要帮,帮忙而已……”

    经过几个小时的煎熬,众人终于被送回了水牢。而大家正在做的,却是用水清洗身体。不是他们有多洁癖,而是那些蛇实在是太臭了。虽然不咬人,但一受惊吓却放屁。那股子味道,直教人生无可恋啊。

    当然,罪魁祸的刀客正非常狗腿地给黑龙与卫生员擦背。还时不时地向远处问道“辣椒姐,要不我也给你擦擦吧,就当是赔罪。反正这里黑,我什么也看不到。嘿嘿……”

    “滚!等老娘出去,非把你剥光了扔蛇洞里去!”小辣椒在远处气得直拍水。

    众人更是一阵窃笑。当然,至于因为笑刑而失禁的事,众人谁也没有提起。都只是默默地清洗着各自的身体而已。

    快乐的时光永远是短暂的,当众人再次被拉出去时。已经不再是那个木床的房间,这次则是一个一个的十字架。众人也没有被一一带出,而是一起带到了这个房间。

    “谁也不用抢,一人一个。”似乎上一次对我们的羞辱让黑阎王感觉很愉悦,不知道这次他又变换了什么方法来折磨我们。而他也让人把我们一人一个十字架地绑了上去。

    “你们知道当年那些革命先烈的故事吧?老虎凳,辣椒水……今天咱们就尝尝这皮鞭子沾凉水的感觉如何。”黑阎王边说着,边从腰上取下一根手指粗,大概一米多长的皮鞭子,另两个士兵则真的抬过来一缸的凉水。

    “演戏演全套,我还是再问一遍,你们谁要招供?乖乖说出原部队的所在地在哪,你们就不用再受刑了啊。”黑阎王用目光扫过众人,又补充说道“忘了告诉你们,今天可不会如昨天那样让你们那么开心了哟!”

    话才说完,那沾了水的皮鞭子就打在了身上。水把皮子泡得更加饱满,也就意味着打在身上更加的沉重,每一鞭都如铁棍般打得结结实实。

    身上火烧为燎的疼痛充斥着大脑,然后传遍全身,使每一根汗毛都在颤抖。众人开始还能忍着不叫出声来,可后来就是一片的嚎叫声直冲屋顶。

    “啊!黑阎王,啊!等老子,啊!出去,啊!弄死你!”刀客边苦挨着鞭打,边向黑阎王怒骂着。

    “哟,还挺有才!‘黑阎王’,嗯,是比我‘黑熊’的绰号好听,以后我就叫黑阎王了。快多赏他十鞭子。”黑阎王一副很受用的神情在那里陶醉着。仿佛众人的叫骂声如美妙的音乐一般。

    每一鞭都是火辣辣的,同时又有凉水带来的冰冷,随着流血的伤钻进肉里。凌云枫突然想到,英雄真不是那么好当的。

    疼痛到一定程度是会麻木的。当凌云枫几个被从十字架上解下来时,衣服上早布满了条条血痕。身体更是如僵尸一般,动也不敢动。不过另人欣慰的是,谁也没向那黑阎王屈服。更不会如他所愿说出原部队的所在地。其实我们都知道,原部队在哪,档案里应该都有,就算我们自己找不到,龙魂的人也比我们更加的清楚那些部队在哪,因为他们时常要去各军区交流的。而之所以问这个问题,只不过是审问的一个借口而已。

    就当我们庆幸又熬过一天的时候,却现我们没有被带到之前的水牢。而是一个充满酒气的浴室。还没我们反映过来,我们已经腾空而起,被扔到一个池子里。

    “啊!……呼呼,啊!……这他妈的是酒精啊!”

    众人如青蛙般从酒精池里蹦了出来,本来已经止血的伤口又开始哗哗地往外流血。弄地板的瓷砖上,更加的滑腻。

    “鬼叫什么?教官我开恩才让你们洗个澡,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都给我回池子里去。”接着就是一顿棍棒,众人又被赶回了酒精池。

    “嘶嘶”声不绝于耳,凌云枫等人都在倒吸着凉气,在池子边颤抖着。

    “军,军师,犯,犯得,犯得着,这么,这么整,整咱们吗?”刀客哆哆嗦嗦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