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孙桂莲是大队的妇女主任,王秀是真想拍拍屁股转头就回家,谁他妈想出门去丢人现眼,要不是为了保住她那张脸,她连县医院都不想去。

    可不去不行,大队决定的事由不得她反驳。

    去县医院的人除了三位伤员,剩下的就是陪同人员。

    何曼姝陪同王秀,富贵他娘陪同王富贵与李玉芳,至于孙桂莲,她代表的是大队,所以大队除了她,还有两位民兵跟随。

    拖拉机一路突突突的往县城而去。

    别看是坐车进城,但这年月的村路几乎都是土路,一路上差点没把车斗里的众人颠散架。

    习惯了现代四平八稳的水泥路面,何曼姝也差点被颠吐。

    为了不吐,她得给自己找点事做。

    看了看躺在zj弹的王富贵与李玉芳,何曼姝笑了笑,然后zj看向一旁愁眉苦脸的富贵娘:“婶子,恭喜你。”

    恭喜?

    有什zj是恭喜自家狗蛋没死?又或者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面对何曼姝的语出惊人,富贵娘是既警惕又烦躁,自家狗蛋搞成这个样子还有着姝丫头的一份功劳,面对罪魁祸首,她出言也就不客气了,“少在zj老娘面前假惺惺的猫哭耗子,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无知村妇,如果不够粗鲁,那就不叫无知了。

    面对富贵娘的出言不逊,何曼姝并没有介意,而是心平气和说道zj不应该对你说声恭喜?”

    “儿zj媳?”

    见何曼姝亦有所指的看向昏睡过去的李玉芳,富贵娘的眼睛亮了。

    她想起来了!

    之前在zj大队部的时候,她可是亲耳听到李知青承认与自家富贵处对象,处对象不就是未婚男女交往,不就是成亲的前提?

    这样一想,富贵娘脸上的笑容怎么都藏不住了。

    “不过…”

    就在zj富贵娘乐的差点笑出声音的时候,慢了半秒的何曼姝一盆冷水直接从zj她的头上浇了下来。

    “不过什zj么?”

    看着一脸心急追问的富贵娘,何曼姝故意皱眉思zj才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歉意地对富贵娘说:“婶子,不好意思zj,我刚刚才想起来了,我好像理解错了,也恭喜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