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一步,一字一句道:“祭酒是有大学问的人,你听听,他说的可有没有道理?”

    “这位张提刑说道,公公与我之间的事,天知地知,绝无旁证,无法查实。可是,即便有这种事,我也应该为尊者讳,绝不能告诉别人——尤其是我的夫君。”

    “我居然胆敢把公公的丑事写信告诉李郎,引得李郎去信质问老父。这便是我既不守孝道,又不守妇道的明证。”

    “他在判词中言道,我意图挟夫妻情分,离间父子天性,是败坏尊长名誉、祸乱家族天伦的罪魁祸首,是以判决李郎与我义绝,让李郎父母重新为他择一贞静贤淑的妻室。”

    “而我云三娘,”寒风从大门口吹进来,卷着她冷旷声音,在众人耳边回旋,如泉下幽泣,如坟岗夜哭,“杖责三十,发配边军,充作营妓,以为天下女子不孝不顺之戒。”

    讲堂里沸腾声音逐渐沉寂,诺大的讲堂里,人人皱眉,似在费力思索。

    直到胡祭酒沉沉的声音传来:“这判罚公正严明,内蕴慈悲,有何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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