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觉得奇怪?”孙远坐在车上紧锁眉头。

    李中卫靠在座位上打盹,听到孙远的话他提起精神。

    “她好像有重要的事情说,但她拿出来的东西体现不出重要两个字。”

    “不是,我说不上来。如果只是这样,她的态度你不觉得太过于镇定了,就好像肯定了和我们的谈判筹码。她很自信。”孙远拍腿,“对,就是她的语气太自信,看起来很有货,有恃无恐。”

    李中卫回忆一下好像是那么回事,但是,“这也证明不了什么,她面对我们有权保持她自己的性格。”

    没能一条法律规定人不能有不同应激反应。

    孙远道:“你没懂。她的身上肯定还有秘密,我建议留下来观察观察,你可以带上东西先走。”

    直觉的事孙远解释不清,但他相信自己的判断。

    “最长十天,不管查没查到什么,必须按时归队。”

    孙远高兴的行了个军礼,“不会辜负组织期望。”

    宋青禾忙得累成死狗,戴琳那个没良心的,天天跟严佑田里地里车上市场,连宋青禾家被上级特殊人员光顾的事,都是第二天才知道的。

    “看看,有些人就是不做好,被查了吧!”

    上次那位老人言语讥讽逢人就要言语踩宋家几脚。

    宋妈撞上好几次了,她还半点不收敛。

    “这就是有得两个臭钱,不做好人的下场。”

    宋家人当她放屁,可幺婶听不下去。

    “放你娘的狗屁,你说哪个?背后阴嗖嗖的你得瑟什么?越老越精怪,要抓也是第一个抓你,早年偷菜后来偷油,前头两年还在人店里偷过洗衣粉,你是什么好货?要不要喊全村的人来问问!”

    那老人家还竖着下巴顶嘴,“没说你,你出什么头,难不成你们私下里有几腿?”

    幺婶一听这泼污水的下贱混话,二话不说撸了袖子就往上冲。

    “我撕了你这张喷屎喷尿的嘴!”

    原先站在一起闲磕牙的婆子,好几个都散开躲避。

    两个一高一矮的老太太,往前面架住幺婶的胳膊,喊话宋妈:“常裕媳妇你快劝劝,她就是个见识短的,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宋妈脖子一扭,“我不打她就是好的,我还劝,越老越成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