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姿势,也能让她看不到自己的脸,他就可以自欺欺人地装鸵鸟了。

    “晓琴,你,你的那,那东西太大了,一下子冲进来,把我里面都cHa满了,里面被撑得好胀,xr0U突然被冲开,又有些钝痛,它cHa得好深,cHa到最深的地方,也有些钝痛。”

    “主要是胀吗,胀到让你叫得这么大声?安清,咱们是在洞房花烛,做快乐的事哦,让你形容自己是怎么快乐,怎么在你嘴里,却成了分析一件事情了呢?”

    对于他的回答,林晓琴似乎很不满,但双手和嘴唇还在不断‘抚慰’他。

    显然,她觉得他形容的太单调,或者别的什么,就像是平平淡淡的叙事一般,没有丁点q1NgsE的成分,明明他们正在做着最亲密的事。

    “我...”

    谢安清不得不重新组织语言,并且换上一副Y1NgdAng的语气,“我的子g0ng被,被老婆的大gUit0u给cHa到了,大gUit0u好y,子g0ng口被cHa得好痛。

    但更多的是,被震到忍不住颤抖的爽,好爽,小小的YINxuE,被老婆粗大的yjIng破开、厮磨,可SaOb又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冲击,又痛又爽又麻,b里的ji8好大,我要被cHa爆、cHa满了,里面好热...”

    他尽量让自己化身为Y1NgdAng的母狗,满足她的占有yu。

    “没有撕裂的疼痛吗?”上次她自己可被Ga0得痛Si了。

    即使已经有足够的润滑,而她也没有故意横冲直撞,但那小小的模孔,被自己这么粗大的bAng子T0Ng开,不会撕裂?

    “不嗯,不是撕裂感”,男人仍然老实地回答。

    “那是什么?”

    “就,就我,我里面...”

    说着说着,可能是自尊心作祟,男人似乎说不下去了。

    “说!”林晓琴狠狠地威胁着。

    男人自暴自弃地说起了y话,“SaOb里的xr0U似乎弹X十足,原本是紧凑地缩在一起的,你的ji8太大,一下子把它们撑开,每一寸r0U都被瞬间冲得拉开到极大,紧绷起来,是钝痛、是满胀、是厮磨的快感...”

    “哦,是吗?可你那小小的膜孔,总被我撕裂了吧?”

    她为什么一直要提醒他,他有重要的、羞耻的东西被撕裂了?故意让他回答,凌辱他?

    可他不得不答。

    “大,大概是撕裂感没有钝痛感、饱胀感、快感、震颤那么强烈,所以被,被掩盖了。”

    nV人再问,“所以我的cHa入,给你带来的快感b疼痛更强烈,强烈到让你忍不住为我尖叫,Y1NgdAng地当起我的新郎官儿?”

    谢安清忍着羞怒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