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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七嘴八语的,车正廷了解了一个清楚。

    周小柴并不是好赌之人,进入赌坊的次数也就那一次。

    出来就输了田产,这一看就是有人事先做好的局。

    盯上周老汉家的田产了。

    车正廷心里有数了。

    向大叔大婶子他们道了谢,回去照顾周老汉去了。

    ***

    一天过去了,余班头没有找到人。

    廖青倒也不是太着急,周小柴的事情,经过了很多人的手,他不相信找不出其它线索来,只不过在张主簿的长期yin威之下,大家都不愿意开口而已。

    就拿赌坊那边来说,廖青曾向余班头等人打听过,包老板是否与张主簿有勾结?

    余班头的回答是隐约听说过,不过张主簿此人做事一向稳妥,或者说隐秘,不会把一些事摆在明面上,只要是可能违反律法的事,都是指使亲信去做,外人很难知道内情,所以,大家对此都是有一些猜测,并不能确定。

    要说最有可能了解此事的,应该是他的心腹赵捕头了。

    廖青默然点头。

    这也说得通。

    如果张主簿整日里嚣张跋扈欺压良善,搞得天怒人怨,恐怕在寒城也坐不稳这么久。

    这是个老狐狸啊!

    还有点手段。

    总之,一切的源头,都出在张主簿身上。

    没有了此人,其它都不是大问题。

    所以对于张主簿这个人,廖青是一定要扳倒的,最不济,也要将他赶走,赶得远远的。

    否则的话,他在寒城难有作为。

    第二天,仍然没有找到赵捕头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