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比从前更蛮横强势,于心然仰头望向他,却发觉皇帝的视线已经移往下移,停留在她的

    “平时你也这么穿?”

    ?!本来这宽大的齐胸襦裙将一切都遮严实,只是她方才挣扎一番,便遮得没那么好了,尤其这两年她褪去青涩,愈加玲珑有致。

    皇帝喉结微动别开眼,正当她伸手想将襦裙往上拉好,他又侧头看过来,于心然的动作便停滞住了,皇帝欲言又止,气息愈重。两人已经是咫尺的距离,他垂首继续靠近。

    “”于心然睁着双眸,本想往后躲开,可身后便是涛涛江水犹豫间柔软的唇已经与她相触,比起强势蛮横,这样的轻吻是她最不能招架的。

    背后窗户的关闭声骤然响起,皇帝一双手臂圈紧了她抱着往门口走,“诶?”他要做什么?

    慌乱间整个人被轻放到罗汉榻上,皇帝腾出一只手扯了榻上的矮几扔开,上头放置的茶壶水杯瞬间摔了个七零八落,清理完后的木塌比那张床大些。

    这动静不免惊动了门口守夜的侍女,“皇上?娘娘?”

    “走开。”

    二人听了命令后慌忙离开。听着仓促交叠的脚步声,于心然简直羞愤欲死!

    “皇、唔”他迫不及待地堵住娇唇。

    “放心,没人敢再靠近。”皇帝转而啄吻在她雪颈间。单手扯下她薄绡长裙的一半,任由所有布料皆堆砌于腰间,“你欠朕的。”

    她欠他什么了?!两年间他好色的本性竟丝毫未改!

    细细密密的轻吻最能摧毁她的意志,两人于塌上厮混这么些年,皇帝岂能不知。一双手握了纤腰,其他什么都不做,只专心吻着她。

    渐渐便不再满足于此,皇帝靠墙坐起,将她扯到怀里面对面坐着。一双眼眸紧盯着她的脸,而后慢慢下移,唇随之附上,不放过任何一寸他所能触及之地。

    待于心然被亲得双颊绯红,皇帝忽得往后靠到墙上,眼神灼灼地地望着她,“想不想朕?”

    他并非如从前般强势,而是以另外一种方式,并且成功使她有些难耐。

    若换做从前,她定会有些无措,或者暗自忍耐下来,现下她是自由之身,不必再仰其鼻息而活。

    于心然咬了咬唇,而后壮起胆子往前一倾,轻轻印上皇帝的唇,只一瞬又迅速退开,睁着无辜的双眸反问道,“皇上想不想臣妾?”

    反常又大胆的举动瞬时成功听见皇帝呼吸一滞。这两年间,他的贵妃真是长进不少。

    【略】

    “你能不能、别推。”

    皇帝忍得艰辛,终于被她惹恼,控住这双抵开他的细腕便没了阻碍。薄绡长裙凌乱地垫在身下,即使在如此昏暗的船舱内,也能清晰见通体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