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我们还是要眼见为实。”

    县令说道。

    在县令的命令中,羊财主带着苏阳来到了他儿媳妇的灵堂,草席铺在地上,躺在上面的女子年约二十五六,穿白丧服,面无血色,脖颈上面有一道勒痕,是上吊所致,腹部平坦,并无丝毫有孕痕迹。

    大环境下

    ,女子一般十六七岁嫁人,头年嫁人,次年便应该有孩子,而这女子二十五六岁,仍旧没有身子,又怕羊坡纳妾生子,威胁自己地位,在玄真观道士引诱之下,不由就动了歪心思。

    苏阳看着女子,不由暗叹,若非是他半路横插一手,这女子得到一个孩子,应该是家庭美满,而因为自己夺走了这个孩子,便让这女子丧了性命。

    固然是她让人喜当爹的下场,但也是这时代女子的悲剧缩影。

    生孩子警告!

    “神医啊。”

    羊财主将苏阳拉到一边,小心说道:“原本这两天便想要去拜会您,没想到您竟然亲自上门了,我家传到这里,仅剩我儿这一根独苗,但是无后的原因,似乎是在我儿子身上。”

    羊财主说,他的儿子羊坡也是一个风流人,因为家中有钱,不过十四五岁便开始宿花眠柳,在娶妻之后,心也不收,时常勾勾搭搭,便是家中的丫鬟也多有沾染,但一直至今,他所沾染的对象里面没有一个有孕的。

    原本这妻子有孕,阖家欢喜,但这妻子假孕,就让羊坡怀疑问题出在自己身上。

    眼下儿媳妇死了,他们更在意的却是传宗接代的问题。

    “想找我看病?”

    苏阳问道。

    “当然!”

    羊财主抓着苏阳胳膊,说道:“玄真观的道士不可信,大夫才可信,请大夫务必治我儿子,让我家能够开散枝叶,不至绝后啊。”

    羊财主招招手,让羊坡走到苏阳跟前。

    羊坡也不过是二十五六岁的年纪,长的是一表人才,只是好像风流过度,身体内虚,苏阳又按住羊坡的脉象细细察听,便察出了羊坡的病症所在。

    阳气衰微,活性不足。

    “这病不太好治啊。”

    苏阳心中有谱,此时却故意拿捏,说道:“这活性不足,便无法使人成孕,若想要解决此中办法……难……难啊。”

    “神医,您可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