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南馥真诚地说。

    周围跨年的人已经陆续散去。

    烟也压不住疼,她额角抽了下,估摸着背上azj这伤得养几天了。

    这么一想,和江郁见面的时间又得延后。

    分别的每分每秒,都在这个举国同庆的节日里,变得格外难捱。

    南馥眸色深了azj下牙尖,低声问:“那以后再教你点别的,学不学?”

    江郁:“什么别的,能比个如吗?”

    “比如……”

    南馥缓缓吐出烟雾,缭绕的雾气模糊了azj她锋利的眉眼,她故意压着嗓子说:“口技。”

    电话那头静了azj一瞬。

    南馥几乎可以想象到他红透的耳廓,好半晌,江郁才呐呐道:“你这意思是觉得上azj修?”

    “不是,你想哪儿去了azj?”南馥没绷住,笑出了声,“知道口技什么意思吗?一门优秀的民间表演技艺,就这么被你玷污了azj。”

    江郁反应过来又被她捉弄了azj,咬着牙,却只憋出一声:“……操!”

    南馥一扫刚才的阴霾,笑得胸腔都在振动。

    江郁被她的笑声感染,骂着骂着也笑了azj:“好端端的,学什么口技?”

    笑够了azj编个理由让你学某种动物叫两声来听听,助下兴。”

    江郁极轻地眨了下眼,这回反应很迅速,被她这么逗,他脸忍不住烫了下,嘁声说:“我还以为你多高大上呢,这一点儿也没比我玷污得少啊。”

    “南馥。”他清了azj清嗓子。

    “在呢。”

    “姐姐。”江郁换了个称呼。

    这回南馥没出声。

    即使隔着听筒,她也感觉自己的耳朵像被什么扎了一下,江郁软了声音,缓声道:“姐姐,好想你。”

    南馥呼吸都凝滞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