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是有点。

    李念君对上余果那莫名有些期待的眼神,迟疑的点点头,随后又是一怔,原来她心里一直不舒服的点竟然是这个?

    看到李念君点头,余果心里多少有点底儿了,这才缓缓开口道:“小时候我们几个玩的比较好,我们父辈又有些交情,所以两家就做了口头婚约,后来他一直想出去看看,就随他爹外出做生意,后来我爹病重,我当时又年幼,我爹怕留我一人不放心,正当那时柳家又没音讯,我爹临走前只能急急的为我另安排了一门婚事。”

    “上门的?”

    余果点点头。“我家虽说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可也有个豆腐坊,也传了几辈了,算是周边几个村里的老字号招牌,我爹怕他不在我一个人会受夫家欺负,所以…”

    李念君忍不住又脑补了一出男方强占女方家产的戏码,突然觉得这余老爹也很有远见,招个上门女婿的话,这余果肯定是不会受这些气。

    “成亲没多久我爹去了,孝期还没过我夫…他也突染疾病走了,后来柳家突然回来了,或是看我可怜,也或是念在两家的交情,也不介意我成过亲,上门与我说了亲事,只说待柳元宝弱冠之后再回来举办婚礼,自此,便再无音讯了。”

    “我看也别找那什么柳元宝了,要是有心又怎会这么一直拖着,你放心,以后我有,我会陪你一辈子的。”李念君不管余果听不听得懂,反正说的很是诚恳,又紧紧抓住了余果的手,眼中带着无尽的心疼,她这都什么命呀?也太坎坷了吧?这剧本设定也太女一了吧!

    余果认真的看了李念君一会儿,又仔细的想了想这句话的意思,突然红了脸,小声的说:“我成亲时尚且年幼,而后又在孝期,所以…”

    所以什么?怎么突然不说了?李念君支楞着耳朵好奇的等着余果的后话。

    余果看着某人还一副不明所以完全没意会过来这话,气恼的瞪了一眼李念君。“我说完了。”

    就这样?李念君眨眨眼有点不信,她怎么感觉余果刚才是想说什么。“所以什么?”

    余果的脸更加烧了起来,这话让她怎么说?都说成这样还都意会不到?

    “没什么!”余果又羞又恼的甩开李念君的手,之后又突然一怔,她们俩还没怎么着呢就这么急急的解释这个又是作何?是怕她介意什么?

    李念君也没在意,只又厚脸皮的拉过余果的手。“所以你就一个人辛苦的经营了豆腐坊这么多年?还真是不容易。”

    余果强制忽略掉李念君眼中的心疼,只一心想把她赶紧打发走。“故事也听完了,你快走,别影响我洗衣服。”

    李念君赶紧把余果拉到一边,自己坐在木盆前。“我来我来,你歇着吧,放心,我还是会洗衣服的。”

    “你别动!”余果刚说完就发现已经晚了,李念君已经拿了一件衣服起来。

    这是什么?李念君把手上的衣服放在一边,又新奇的拿起木盆里的小衣服,这就是古代的内衣吗?还挺好看的,做工也挺精致的。

    余果简直羞的不行,见李念君还一直好奇的看个不停,此时捂着发烫的脸点无地自容。“你别看了!”

    “这抹胸可不便宜吧?”李念君说着又用手搓了搓。“这料子一摸就是上成,这小金凤还是彩丝秀的呢,秀的可真好看。”

    李念君每说一句余果脸上就红一份,这么贴身的衣物就这么被人拿在手上认真研究,真让人又羞又恼。“你还看!”

    李念君手上一躲,没让余果把抹胸抢走,又好奇的看了上面的饰品问道:“这珍珠不会是真的吧?那你这抹胸得多少银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