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句话的时候,白兰度的声音好像很温柔,好像床头华丽的壁灯的灯光一样的柔和,泰勒难以置信的竖起自己的耳朵。

    “可是你说要惩罚我,我很害怕,白兰度,你可以不惩罚我吗?”

    泰勒试探着问,之前的一段时间,他真的被白兰度吓坏了。

    以前即使知道自己会被白兰度惩罚,泰勒还是老老实实的等着那一刻的到来,但是现在泰勒好歹变得聪明些了,在白兰度心情不错的时候,他会主动央求白兰度,是不是可以放自己一马。

    白兰度没有立即回答,但是温暖的手掌摸索着泰勒的伤口,泰勒难堪的问,

    “白兰度,这道疤痕是不是很丑?所以让你没有欲望了?”

    他有些局促的观察着白兰度的表情,生怕对方会说出对自己的没有欲望的话,那样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白兰度似乎是陷入了沉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

    “泰勒,其实,这不是最痛的,你明白么?”

    泰勒不知道白兰度在说些什么,睁着眼睛直直的看着白兰度在灯光里泛着淡淡金色光圈的红色长发。

    “你不明白,是不是?”白兰度问。

    泰勒点点头,“白兰度,那什么才是最痛的?”

    白兰度突然放开泰勒站了起来,然后弯腰把泰勒抱在怀里,其实往门外走去。

    “白兰度,我们要去哪?”

    泰勒乖觉的躺在白兰度的怀抱里,疑惑的问。

    白兰度径直走到书房,把泰勒放在了一张铺了床单的桌子上,这是以前白兰度给泰勒背上刺青的时候使用的桌子,已经好久没有试用过了,但是一直被泰勒整理的很干净。

    泰勒立马知道了白兰度的意图。

    “白兰度,你要为我刺青吗?”

    泰勒问,双手平放在胸前,因为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泰勒这一次要淡然很多。

    白兰度深深地看了泰勒一眼,双手带上白手套,然后撩开泰勒额头上额刘海,使泰勒整张脸都显露出来。

    “是的,宝贝。”

    说完,白兰度低头在泰勒的额头上印上一吻。

    泰勒低低的笑了,“为什么要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