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午后。

    安卡从奥古斯汀的画室回来之后,便静静地迈着步子往楼上走。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法蓝德和安德烈亚出门办事去了。

    安卡踏上走廊,发现走廊边上白兰度的书房没有关起来。

    转头看向白兰度的书房,安卡看见了让人惊讶的一幕。

    他的爸爸泰勒趴在一个类似于手术台的桌子上,腰部以下盖着白色的丝绸薄被,露出了肌肤细腻的背部。

    白兰度带着白色的手套,手上拿着长长地极其尖锐的针尖一样的东西,站在泰勒的身侧,低下头,聚精会神的在泰勒的背上刺青。

    看见安卡的时候,白兰度挥挥手,小声说,“进来。”

    安卡走了进去,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这一幕,“父亲,您在对爸爸干什么?”

    泰勒似乎是沉沉的睡过去了,对安卡的声音并没有反应。

    白兰度把长长地针洗干净,然后沾了一些手边的颜料,最后拿起针扎在了泰勒的背部,被扎过的地方有血珠冒出来,

    白兰度重复着这样的行为,每有一滴血珠冒出来,白兰度就会用另一只手上的白色布料把他们一点点的吸干净。

    安卡凝神看着泰勒的背部,但是只看见整个中央的一个大致的轮廓,好像是一个人的头像。

    白兰度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安卡,“安卡,你喜欢绘画。”

    安卡点点头。

    白兰度直直的看着安卡,“那你觉得我的这幅画怎么样?”

    白兰度抬起手,安卡微微的接近,刚才站的比较远,而且泰勒的背部沐浴在阳光里,安卡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现在,安卡看见了白兰度美艳的面孔出现在爸爸泰勒的整个背上。

    泰勒的背部白皙细腻,整个纹身就像是画在一张白色画布上的油画。

    安卡点点头,“很完美。”

    的确很完美,色泽的分布、阴影处的设置、线条的柔和度以及刺青的清晰度。

    安卡在心底忍不住赞叹了一下。

    白兰度扯下戴在手上的白色手套,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抚摸着泰勒的脊背,然后缓缓的低下头,亲吻泰勒的肩胛骨,“安卡,你爸爸的背很美,是不是?”

    “是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