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出其不意就会给他的对手来个狠的。

    在巴赛勒斯上台初期,西部的大环境那是一个乌烟瘴气。

    在如此环境下老羊自知自己时机未到。

    于是巴赛勒斯就任由西部沉浸在一片污浊中不动声色的看那些想看他好戏的人究竟是谁。

    巴赛勒斯上台后短时间内不但没有作为还颇有一副同流合污的嘴脸。

    西部那些牛鬼蛇神在巴赛勒斯的无赖下开始骄傲了。

    巴赛勒斯就安静的看着那些弄得西部臭虫与苍蝇齐飞的家伙在西部的天空翱翔。

    赌城老羊在那些人开始不知所以的时候准备好了子弹和鸟枪。

    他看准时候后便一枪一个把那些耀武扬威的家伙逐个爆头。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巴赛勒斯在他上台初期横扫的对手,那些大多都和前任领袖有着或多或少的牵连。

    而此刻中部的康斯贝尔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

    天道好轮回,见不得他们好的竟然是同一批人。

    有时候巴赛勒斯觉得外患并不是最可怕的,他认为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便是身边的人突然放冷枪。

    当年西部给刚上台的巴赛勒斯下绊子阻碍西部整治的不是别人。

    他们是西部赌城派内“忠心耿耿”的高层。

    而暗中让中部社会人种主义抬头的也不是别人,他们是康斯贝尔亡妻的娘家。

    世界真的从来没有变过。

    明枪易挡但是暗箭难防。

    由于自己的心头大石突然落下,巴赛勒斯在自己的座位上瘫倒了很久都不动一下。

    巴赛勒斯当年可是花了好大心思既把敌人送进了他们该去的地方,又没有给世人留下太多的话柄。

    老羊自己曾经的对手姑且和自己非亲非故。

    而康斯贝尔这个老顽固他的敌人却和他名副其实的沾亲带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