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这个孩子,从二楼就跳下来,还一路抱着不撒手。

    两个老师见了都不禁有些动容。

    等到都检查完了后,欧阳轩扶着钱浅,老师结了账,拿了几条药膏,便打车回学校了。

    这镇上的人民医院离学校还有一些距离的,一路上,钱浅便把事情说了说。

    说,余绮玉叫人来欺负她,把她困在厕所,还拿着刀……

    大家一听,老师都以为,钱浅刚才哭的那么伤心是吓坏了!

    这余绮玉还真的叫人头痛。

    她也算。

    当然,是不良的。

    其他学校都不收,就他们学校接过来。

    “回去通知她父母!”教导主任,沉着脸道。

    “她今天叫人来打同学,明儿,她就会叫社会上的人来打老师!”欧阳轩抬头,道,“老师,是不是……”欧阳轩望向老师,装出一丝丝的担忧。

    几位老师被欧阳轩这样一看,被欧阳轩看似担忧的话一激,顿时,就胸腔上的血热之气上涌。

    “叫黑社会打同学,还想要叫黑社会打老师?还真的以为她爷爷是个官,就可以无法无天?”

    愤怒的首先是那位比较年轻的老师。

    钱浅的班主任微微低着头,教导主任在说着,回去一定要处理。

    回去的时候,老师已经在学校厕所,以及厕所旁边找到了几把小刀。

    余绮玉被叫去了谈话,老师也打电话通知了她父母。

    司马越知道的时候,钱浅已经被欧阳轩送回去休息了。

    余绮玉的母亲正风风火火地赶来。

    乘坐的还是他家的车。

    所以,老师接见他父母和余绮玉的母亲的时候,他也去了。

    余绮玉的母亲叫司马越去,是听说那个被打的孩子是司马越的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