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要不要老样子,叫上一些人,三天两头去他门前弄上一弄,倒也看看,

    有几人敢去那边。”

    待到大汉汇报完了,一个尖嘴猴腮,留着一撮山羊胡须的中年男子微微地冷笑了

    —声。

    听这意思,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又有一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美艳妇人轻笑了一声,说道:“我倒是听说,那

    败家子现在拜在连云武馆门下一心练武,随时要找李大哥报仇呢,要不再动他一动?

    顺便也可看看他家那小丫头有什么魅力,能引得那人撒钱如下雨。”

    “可惜了。”美妇话音刚落,又有一个叹息之声接踵而起,“要我说,那小丫头

    多半是有身好活,否则的话,那种青涩未开,怎能迷得住人。可惜,若是杨老头当日

    栽了,那小丫头说不得就在雨姐手下了,稍稍一个调教,少不了又是一个花魁呢。”

    声音中,一阵的哄笑。

    然则李万达却微微皱眉地摇了摇头:“弄事暂时就不必了,杨老头与我李某人毕

    竟也是多年街坊,留他几分香火人情。二狗,你去给许府、周府,还有司马府传一个

    口信,别的也不必说,就言连云武馆和那布庄之间的事情。”

    许府,周府,上官府,这俱都是附近城区的大布商,李万达虽然不清楚连云武馆

    的生意,以前是谁在做,但必然是这三家之一。

    他暂时还没有必要冲锋陷阵,尤其对面还来历未明!

    杨老头不足为道,杨家那败家子更是如此,李万达早已看穿了那小子,便是再如

    何去习武,终究是不成气候。

    李万达真正在意的是,那买下小丫头的神秘人!

    一撒手,十六万两银子。

    再一撒手,又弄起了布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