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姨娘眼睛一亮,“小姐肯替奴婢说话?”

    “有小姐美言在前,他应当不会怪我。”

    “......”

    我沉默地看着喜上眉梢的赵姨娘,终于明白她是个傻的。

    由我替她出面,才会更加危险。

    正如我所预料的。

    堂姐此刻脸色蜡黄,气息都微弱了不少。

    见我进来,齐鹤松开她的手让出床边的位置,很是心疼:“她说什么也不肯看大夫,你劝劝她。”

    “不行...绝对不行。”

    堂姐拒绝的彻底,可她现在着实有些坚持不住,朝我摆了摆手,又睡得昏昏沉沉。

    她的考虑我明白,看着还没反应过来的齐鹤。

    “跟我出来一趟。”我低低道。

    一直到书房,齐鹤都眉头紧锁。

    他有些不耐烦,“清儿这样难受,你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非得在这时候说?!”

    “依我看,不如现在让大夫进去给她瞧瞧。”

    他的担心是真,心意也是真。

    我摇了摇头,“齐鹤,她是那位即将入宫相面的女子。在你的府上住了这么久,现在又流血不止。”

    我瞧着他晦暗的脸色,冷漠道:“你觉得外面会怎么说?”

    “是说她姑娘家月事所致有人听,还是编出一段姐妹共侍一夫更吸人眼球?”

    “我与她清清白白!”

    齐鹤说得无力,这么多天出双入对,那些人的眼神他不是不知道。

    “既然你这么在乎她,那与她同吃同行同住的时候,又怎么可能没想到她姑娘家的清誉?”

    我的话戳中了他暗藏的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