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踏实了没?”

    岑乐年微笑着推开杨顺昌的门,却见他像死了爹一样,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神情中满是悲愤和不甘,不由又问了一句。

    “你这是怎么了?”

    “我买了上亿龙海集团的股票……”

    杨顺昌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

    ……

    蠢货!

    现在不跟废纸差不多!

    而且你这是资敌啊!

    岑乐年现在根本不想搭理他。

    “老岑,老实告诉我,你怎么知道魏三会输的。”

    杨顺昌却有一个想不通的问题,想在他这里找到答案。

    “我不知道谁输谁赢,只是我愿意留在长风赌一把。”

    在没揭盅前,每个赌徒都不知道输赢,因为变数太大,岑乐年只是赌赢了,又不是长了前后眼,能提前看到结果。

    “即便是赌,也不是理由的。”

    杨顺昌认为其中必然有什么原因,不然没人能在数倍于己、大军压境的不利情况下,还如此笃定。

    “你要非让我说个理由,那就是我知道老莫在装病。”

    岑乐年没有特别的理由,甚至在胜负决定的那一刻,还有点不大确定,不过他愿意赌这一次,倒真的有些唯心。

    “什么?老莫在装病?”关于这点,杨顺昌显然没有想到,“你是怎么知道的?”

    “还记得我们安保部的李主任吗?”

    岑乐年问他一个似乎有点远的问题。

    “是前安保主任。”杨顺昌提醒一句,然后撇撇嘴,“那么嚣张无耻的人,我怎么能忘。不过在说老莫的事情,你突然提他做什么?”

    “我之所以知道老莫在装病,就是从他身上看出来的。从老莫中毒晕倒,再到医院,他一点担心的表情都没露,自始至终,他都平静的像个局外人……以他和老莫的关系,你不觉得这种反应太不正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