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还剩下来的球员们,都在为刚才薛教练的那两下子感到惊叹,这位主教练,真是真人不露相,没有想到,他手上的力气竟然远在职业足球运动员之上!

    不过这些球员们并不知道薛一氓是会武功的,而且薛一氓所会的武功,可不是电视里面经常能够看见的花拳绣腿,而是实打实的拳法。

    薛一氓的拳法,是以内力为基础的,因此当薛一氓出力的时候,体内的内力就会膨胀,从表象上来看,就是薛一氓的力气非常的大,不过却很少有人知道,薛一氓的力气都是来自于内力,而并非是来自于外力。

    当然,让球员们对自己刮目相看并没有让薛一氓有多么的愉悦,由于球员之间发生了矛盾,再加上马克这名球员和自己的战术体系格格不入,眼看着对阵韩国队的比赛就要开始了,薛一氓可不允许球队里面有如此不安的因素在其中。

    在这天的训练结束之后,薛一氓回到自己的寝室,便拨通了足协主席杨士熊先生的电话,杨主席自从上一次悄悄的露面之后,就又回北.京去了,他似乎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曾经私自来到海埂。

    电话里面,薛一氓将自己想说的话一字一句的告诉给了杨士熊主席,那就是马克这位球员不服从管教,不仅油盐不进,还和球队的队长王智打架,所以薛一氓要求将这样的球员请出国家队。

    可是杨士熊对于这件事,却是另一番看法!

    “薛教练,我懂的,我都懂的。因为马克是巴西人嘛,虽然他已经加入了中国的国籍,但是从外表上来看,他还是一名外国人,所以,球队里面的中国籍队员们,还有你,多多少少是有一些排外的,薛教练,这种事情在世界上的其他国家也是有的,说得轻一点就是排外,说得重一点就是种族歧视。”

    “我并没有排斥他的。”

    薛一氓没有想到足协主席一番话,竟然能够将争论的焦点转到种族歧视的方向上。

    平心而论,薛一氓可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他可是一心一意的想要教导好马克,可是马克死活不听自己的话,他能够有什么办法?

    可是不管薛一氓承不承认,杨士熊主席已经从这方面开始劝说薛一氓了。

    “薛教练,有句话说得好,宰相肚里能撑船,你虽然不是宰相,但是身为国家队的主教练,掌管国足的命运,可是比宰相还要大上一级的。薛教练,我知道硬将一名外籍球员塞进你的队伍里面,你并不高兴,但是我希望你能够看在足协的面子上,接纳他、包容他,对他一视同仁,将他额度别的球员们一样的对待,行吗,薛教练?”

    薛一氓并不善于和人搬弄是非,所以足协杨主席的一席话。竟然将一件自己占理的事情,说成是自己理亏了。

    不过薛一氓可不想就这么放弃,毅然说道:“杨主席,并非是我不愿意教导他,可是我特意为他量身定做的战术,他却不愿意遵从,而且还我行我素,说什么自己的技战术特点根本就不需要更改,你说说,像这样的队员。待在国家队里面。能够对国家队有促进的作用吗?”

    杨士熊笑了笑,说道:“薛教练,马克这位球员,从小出生在贫民窟中。受过不少的苦。只是因为球踢得好。才改变了自己的命运,所以,在性格上。他多少有一些乖张的地方,可是身为主教练,你能不能让着他?想想吧,一位老师,当学生不好管教的时候,难道他就放弃管教了吗?薛教练,国家队的所有球员都是你的学生,所以你可要对他们负责哦!”

    “可是,他不服从我的战术安排,我又怎么能够对他加以管教呢?”

    薛一氓据理力争,而足协的主席杨士熊却显得游刃有余。

    “放心吧,薛教练,关于马克不服从你的训练方式额度问题,我会亲自给他说的,我向你保证,他明天就会按照你的战术思路,规规矩矩的踢球!”

    既然足协主席已经做出了口头承诺了,薛一氓又能有什么话说?

    “不过,就算是他遵从于我的训练方式,如果他不能够达到我的要求,在训练中做得足够好的话,我还是不可能让他上场的。”

    薛一氓又说了另一件事,无论一名球员训练得有多刻苦,只要他不能够满足教练的战术安排,他就不能够上场。

    薛一氓自认为自己在这方面,拥有绝对的权力,可是杨士熊主席的一句话,却给薛一氓泼了一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