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重活累活都在那里,那里也是这个年代死亡和人命的代表。

    白宗堂只不过被人给摆了一道而已。

    他这次是被调去了西北的开荒农场,从一个服装厂到主导开荒农场,其中没人搞鬼?呵呵,谁信?

    十五一过,白宗堂直接来到周家,跟老爷子说了他的调令。

    周老爷子听后叹气道:“宗堂,我知晓你聪慧,但你也不用走如此之远啊,要走也是我和你干娘离开啊。”

    周老爷子自己把话给点破开来,看来他是接到什么风声了。

    不过,和他有关系吗?

    “没有,只不过是被人陷害了而已。”白宗堂苦笑道:“只是以后苦了莲花那孩子了。”

    周奶奶哭红了双眼。

    而周爱国,白宗堂也把他的后路给安排出来。

    之后,算了,各有各的活法。

    正月十八,白宗堂带着媳妇和女儿离开了南省。

    吴昭暮和白安国接到信后,两人对视了一眼,笑了:“果然,你说的都中了。”

    有一点,白宗堂没有想到,那就是他去西北有彭家的手笔。

    “呵,只是想不到,人于人之间共患难如此简单,可共富贵如此之难。”吴昭暮能明白老爷子的想法,但不赞同他的做法。

    如此他真伤了莲花的心了。

    这次白宗堂走的彻底,不光如此,还把户口给迁移了过去。

    县城里的屋子莲花也给卖了,价位不高,多少钱买的就多少钱卖的。

    而买这个屋子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郑为民。

    到底他不一样,他是南省的人,莲花也不想便宜了别人,这里以后算是宝地。

    现在花个两千块,以后只怕百倍万倍得回来。

    不亏。

    他们也不用住在单位的房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