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君见他应是,立即高兴的欺上前,拉着他的衣袖撒娇道:“阿真哥哥,你再说嘛。”

    “明天再告诉你。”连阿真也没想到,竟然能讲出如此精彩的故事,扶起眼前这个与自已很亲近的可爱人儿,情难自禁地往她粉粉的嫩腮轻轻浅啄。“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嗯,嗯。”又被亲了个正着,翩君羞怯地微低下小脑袋,不敢有自已的意见,任由他牵着自已往城内步去。回想着阿真哥哥故事里的李莫愁,蚊语絮念:“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心头一紧,赤练仙子对杨过用情如此之深,真是太苦了。可随后轻忧愁的脸儿又开心了,还好最后杨过与李莫悉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只是这个张无忌又是谁?该如何开解躲进古墓里的小龙女呢?深思故事的翩君,顿时期待明天的到来了。

    嘿嘿嘿!听闻身边垂眸的小丫头蚊声絮语,阿真轻挑了挑**的浓眉。没想到自已竟然能把老金的小说改出另一个版本出来,看来失业后可以改行去当说书的,铁定赚钱。

    “对了。”牵着翩君走进北街城门,阿真蓦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马上朝这个陷进自已世界里的小丫头问道:“翩儿,你会栽衣吗?”

    听闻阿真哥哥询问,沉侵在故事里的翩君抬高眼眸,轻点小脑袋回道:“会……会呀。”

    “真的喔。”见她说会,阿真顿时开心了,马上再询问道:“这里有没有卖那种有弹性的细绳索?”

    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翩君侧着小脑袋凝看着他好一会儿,小心询问:“阿真哥哥说的是牛皮筋吗?”

    “对对对。牛皮筋哪里有买?”

    突见他如此高兴,翩君懵懵憧憧说道:“杂货铺里都有呀。”

    终于找到法子来治那根说发作就发作,无耻加下流的棍棍了。他林阿真能不兴奋吗?

    “翩儿,你每天都与唐大叔摆摊吗?”

    “嗯。”翩君轻应,疑惑凝看他问道:“阿真哥哥,怎么呢?”

    “没有回家吗?”

    “有呀,天一暗翩儿便先回家了。”

    瞅看身边可爱的人儿,阿真蓦然想起还不知她家在哪里呢。赶紧询问:“翩君家住哪里?”

    夕阳泛红,路上的旅人们骤然减少,返回小摊的翩君见他终于想到要问了,怜怜说道:“翩儿的家里就在东街的尽头,距小摊约三盏茶的工夫便到了。”

    “喔。”歉然紧握了握手里的小嫩掌,再询问道:“翩儿家中还有何人?”

    “娘亲前年病逝,家中唯有翩儿与爹爹。”回想往事,翩君眼眶泛红道:“听爹爹说过,翩儿有位在昭州的叔公,但翩儿从未见过。”

    “原来如此。”来小摊两次总是见唐大叔与翩儿,阿真早就猜到准丈母娘肯定是病了或驾鹤了,所以他并无太大惊讶。安慰地捏着她的小嫩手道:“翩儿不要太伤心,我会像丈母娘一样疼你的。”

    “阿真哥哥……”听闻此话,翩君羞羞惊呼了一声,小脸红艳地往街道左右小心窥视了一眼,见大家没有对她投来侧目的眼神,才咬着唇儿羞羞低下头颅,不敢与看身边的准夫君。她这个夫君脸皮好厚,在大街上说出这么羞人的话,都不会害羞。

    嘿!见她又缩进龟壳里了,肆无忌惮的大嘴瞬间裂歪了。“翩儿,明天傍晚早些回家。”

    “呃?”翩君微愣,随后骇然倒抽一口气,一张脸蓦然红的如血桨,小脑袋如博浪鼓般大力的摇。“不……不可……不可以,不……不行。”阿真哥哥不受礼教,光天化日都敢这般欺负她,想到要和他单独呆在房内。轰的一声,翩君恨不得当场羞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