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耳旁的呼噜声,徐才嫌弃的摇头,真是人有一万种命,虽然此人与李惠义长的有点相似,但命确截然不同。

    若此人真是李惠义,恐怕在这环境根本睡不着。

    哎?

    这万一到时李儒见到人,不相信怎么办,这人身上毫无那种气质,一眼就会识破。

    算了算了,到时言语略带,就说相似,想必李儒也不会深究。

    徐才这边脑海想东想西,李惠义可是真的睡着,不是做样子给他看。

    要知道,今晚李惠义可要随黄裴离开北营,到时搞不好就会厮杀一场,这些日子整日与军医来回奔波,早就让他疲劳不堪。

    时间分分秒秒过去,龚起等人收工回帐,祝老头见徐才躺着自己床上,自然不敢多说。

    可龚起不是老实之人,虽然徐才在众人入帐,已是站起,但还是絮絮叨叨的指桑骂槐。

    事情已经解决,徐才也无事情,可不会再惯他,两人当即大吵了起来,将李惠义也惊醒过来。

    一番劝说,好不容易将争吵熄灭,李惠义也是耐心耗尽,吃过龚起带回的粟饭,就离开帐内散心。

    而留下尴尬的徐才,也是找借口离去,看样子是找吃的去了,因为龚起等人可不会好心给他带饭。

    李惠义一路上看似瞎逛,其实在寻找以往关注的,看是否有什么变化,好确保今晚行动不会出现意外。

    北营与曹营隔绝,里面根本没有什么大将,主事的也是一些军医,至于巡逻的,半个月前已换防过,未到一个月,是不会撤下来的。

    因为从北营出来之人,还要被隔离观察数日,所以曹操下令巡逻者,一个月为期,免得多费精力。

    如此情况下,他们自然不会有什么变化,还是按以往一模一样的时间,巡逻各个地点。

    见无变动,李惠义心中总算踏实,但还是感觉有丝不对,可有不知道哪里出错。

    就这样,眼看天色越来越黑,李惠义为了不引人注意,开始走回住处。

    来到帐内,未见徐才,李惠义看了正在闲聊的三人一眼,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他们。

    告诉他们,只会增加杀出负担,若不告诉他们,那么自己离去,他们说不定会性命难保。

    见李惠义一人独自愣神,略有精明的小王关心问道“贵人,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听闻关心的询问声,李惠义心中产生一丝不忍,决定告诉他们,至于去留,由他们自己选择,不过用脚趾头想,他们都肯定会跟随离去。

    毕竟留在这里,就算不被追究,也是苦哈哈无出头之日,还不如随李惠义离去,只要活着,肯定怎么也过的比这好。